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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想了想,兔簪卻疑惑起來了:「但這不是鬼的話,為什麼碰我不得?」
狐髻便指著兔簪項上的紅珠,說:「因為這個。」
兔簪大驚:「他怕這個?」
「怕的。」
「這不對啊?」兔簪想起來了,「當時他還問我要這個珠子了。如果他怕這個珠子,要來做什麼?」
狐髻道:「這珠子原是認主的,掛在你身上,便認你了,要是掉下來,就不認了。他便可拿走。」
「可這珠子拽也拽不下來啊?」像是為了演示一樣,兔簪用力拽了一把自己的珠子,「你看。」
狐髻說道:「這樣是拽不下的,但當你死亡,喪精亡魂的那一刻,珠子也會脫離你的肉身,趁著這個時候,就能拿得到。」
兔簪忽地一個激靈:「你剛剛說什麼來著?」
「什麼?」狐髻也沒明白。
兔簪卻一拍腦袋:「你說了……喪精亡魂是麼?」
「是。」
兔簪不覺暗自念起了霜翎那句讖言:「陽丹亡魂散太虛,陰兔喪精沉殘夜」……
原來說的是這個麼?
但兔簪仍感覺哪兒不對,待他想了半天,猛地一抬頭,拉著狐髻說:「你怎麼和我對話得那麼順暢?」
狐髻便問:「為什麼不能順暢?」
「我剛剛說的那些事情,都是……都是上輩子的事情啊……」兔簪說著,一個激靈,忽然想通了,伸出手指,晃悠晃悠的,「你是不是……也經歷過幾個輪迴了?」
狐髻答道:「是。」
兔簪嚇得蹦起來:「真的?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狐髻答:「我以為你一早看出來了。」
「為、為什麼這麼說?」兔簪不解。
「不然我次次換皮出現,你都那樣追求我。」狐髻答,「如果不是看出我來了,豈非水性楊花、見異思遷?」
兔簪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尷尬至極地沉默一陣子,兔簪才侷促地點頭,說:「嗯,說得不錯。其實朕一早就……看出你來了……咳咳……」
狐髻道:「那現在去找皇后吧。」
兔簪沒想到話題轉得那麼快速、那麼生硬,一時間沒接住,就看到狐髻已轉身走出門了,紅爐也跟著走了。兔簪忙蹦蹦跳跳地跟上來:「不是啊,狐髻,不是先去解救蝙蝠島的惡靈事件嗎?」
「比起蝙蝠島的風水,你應該更關心自己的安危。」狐髻看著兔簪。
兔簪一下愣住了。
「起碼我是這樣。」狐髻說著,拉著兔簪往外走了。
紅爐為狐髻和兔簪駕車,一路開進了皇宮。在汽車上,狐髻的電話響起來。他拿起一看,便點了點頭。
兔簪問道:「是什麼資訊?」
「是皇后血樣的檢測結果。」狐髻回答。
車子有兔皇刷臉,便直衝內宮如同無人之境。這輛車直接開到了皇后宮殿門外,紅爐、狐髻和兔簪才下了車。
兔簪一陣緊張,抬頭看著輝煌的宮殿,那琉璃屋頂熠熠生輝,如此華貴,也象徵著無上的榮光——難道,皇后就是為了這份榮光而要謀害我嗎?
雖然皇后和兔簪一直沒有親密,但平時也算是相敬如賓。皇后對兔簪看起來也總是友善的。兔簪實在很難想像,皇后居然一直居心叵測、設計殺害自己。
「到底為了什麼?」兔簪不解,「就是為了皇位嗎?他找個惡妖來替代我做皇帝有什麼意義?我活著做皇帝,也礙不著他啊!」
「這些話,你得當面問他。」狐髻說。
說完,狐髻便與兔簪、紅爐一併入了皇后宮中。此刻,皇后正在書房裡喝茶看報,霜翎也在那兒坐著。
三人一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