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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開衣襟,張良還不知道怎麼回事,立刻將臉轉了過去,我知道,他誤會了,接而我從腰上將訊號彈給取下來,讓他轉過身來。沒錯,我又不是自殺,幹嘛拿炸彈,訊號彈是我們跟隊伍聯絡的方式,本來想用來跟鹿談聯絡的,先下我就只能將這東西用在這裡了。
我一手將訊號彈安置好一邊喊他:“大爺你可以轉過身來了,不然你就錯過好戲了。”
他轉過身來,看著我引發了訊號彈,彈花噌的一下就往那邊山頭飛了出去,然後剛好按照料想中的在那個紅彤彤的陰陽陣裡綻放開來,噼裡啪啦的一片,又紅上加紅了,這個情況,如果他們還能再仔細施法我就喊他們一聲祖宗。
總覺得那邊會炸開鍋來,但是兩個山頭之間還是擱著一定的距離的,所以還是看得不大真切,不過等訊號彈燃盡,山頂上那片詭異的紅色漸漸褪去了,只聽著耳邊張良說:
“行了。”
我知道,大功告成了。
接著他問我傷口還能不能撐得住,然後拉著我就走。因為我們這個訊號彈已經驚動了他們的人,繼續留在這裡是很危險的。
因為他的馬在鹿談那裡,加上我又受傷,所以我們走路的速度放慢了,這樣不等我們走出林子,他們的人就已經追上來了,所以張良一邊走著,還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我們還是特意往隱蔽的地方走的。
老實說,當真要快點走完這條路的時候,這條路總是那麼難走。
………
我真的打字了,不過這兩天是學校的網路抽了,今天才修好,所以我一口氣就傳上來了,今天三更,這是第一更~云云……
第57章 識時務者為俊傑
按照這樣的邏輯,我們是在這裡兜得越久,就越危險,偏偏傷口好像在剛才的匆忙行走中又裂開了,我已經感覺到有些溫熱的液體往外湧動,這事就跟姨媽一樣,只不過更疼而已。
張良只好尋了個隱蔽的地方給我休息一下,然後自己站起來,警惕的四處看,可以看出他真的很嚴肅,連一片掉在地上的葉子也能驚動他。
他忽然將他的凌虛遞給我,說:“劍用來防身,你在這裡休息夠了就往你面前的方向跑。”
我剛想著他是不是看到敵人了,可是沒等我回過頭來,剛才他站著的地方空空的一個人也沒有,而且一點動靜也沒有,速度竟然如此快,我轉個頭也就一兩秒的時間,我倉促地看看四周,只看到樹林深處的上方,一片樹葉嘩嘩地動了一下,見不到一個人影。
接著,樹林另一頭又有一處動靜,但是還是沒有見到人。
不行啊,他手中沒有劍,會很危險的。
想著想著,覺得自己繼續呆在這裡真的就只能給他收屍了,於是抱著他的劍就出去。其實不抱著劍還不知道,這玩意兒雖然叫凌虛,可是一點也不輕,我雖然用慣了重刀和槍,抱起來還是有些吃力,但是顧不得那麼多了,循著他大概在的地方追上去。
走了大概一會兒,這才發現兩個打鬥的身影,一個是張良,一個就是昨晚那個黑衣人,按照張良的只是,其實這個也不算什麼壯漢,但是身形很修長也很矯健,最重要的是手中還帶著一條鐵鞭利落地甩著,張良沒有了武器,自然不大佔上風。
就此推論,靳蒙果然很難纏啊!
不過不一會兒,他們又不見了,打著不知道打到哪個方向去了,只是留下剛剛踩在樹葉上的動靜,落下了幾片樹葉。
我還估摸著他們大概的地方又追了上去,不過他們有輕功,我身上又受傷,追得很吃力,不多久,只能扶著大樹喘口氣。
我還納悶他們到底跑哪裡去了,只覺得身後一陣風過,便不再敢動了,脖子上似乎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我隨手一摸,便摸到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