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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語花,一個秘密組織,潛伏在全國各地,聽說無論你想要什麼訊息,只要付給他們足夠的酬金,他們什麼都能打探得到。”
原來這個組織真的叫解語花。
我問:“你們想從他們那裡知道什麼?”
顏路忽然詫異地看了我一眼,而後又變為了平靜,道:“我以為你知道,那天你受著傷一個人倒在家門口,是子房的馬將你送回來的。子房出去辦事是不離開馬的,只有你一個人回來的話,子房想必是出了什麼事了。”
我傷口忽然震裂了一下,隱隱作痛。
他失蹤了。
忽然有一種呼吸困難的感覺,半天才緩過來,我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問:“那可有什麼音信?”
顏路無奈狀搖頭,說:“這幾天你病著,我們找不到任何線索,所以你快給我說說,那天你們究竟遭到了什麼人襲擊?在哪裡被襲擊的?”
其實我想告訴他我這身傷跟襲擊者沒關係,但是其實還是有點關係的,那天張良很嚴肅的就把我揪住,然後不給我任何反抗的機會就將劍刺向了我,然後又放下我去跟那些人打了起來,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可是我卻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只能盡力去形容他們的樣子,以及我在院子裡看到的符號。
聽過我的描述,顏路便帶著人往我指的方向去了,伏念要回山上安頓弟子,我還是留在這裡,鹿談悉心照顧著。
第49章 去找他
看著他寸步不離守在我床頭的樣子,我實在找不到可以鑽出去的空子,但是也因此越來越焦慮。
興許他是看出了我的焦慮,端著一碗粥走到我的床頭,舀起一勺遞到我嘴邊,說:“吃完東西我就陪你去找他!”
我驚訝地抬眼看他,眼裡全都是感動,他說:“寶貝兒,你忘了,我是你老爸,你想什麼我都知道!”
我點頭,他不愧是我老爸,幸虧我沒有丟下他一個人穿越,有他在我身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只好給了他一個大抱抱,差點把粥給晃掉,他將我提開,再次把粥遞到我嘴邊,說:
“寶貝兒矯情的時候最可愛了!”
我鼓著腮幫鄙視他矯情,忽而想起張良說我鼓著腮幫像條金魚,又抽了氣,弄平了,我說:“老爸,他說我鼓著嘴巴不好看!”
“放屁!”鹿談很激動,又將一勺粥喂進了我肚子,說:“我女兒可是除了我老婆之外最好看的人,子房他那是心虛,男人啊都這樣,說你不好看其實就是說你很好看,他們都不承認!”
雖然是安慰,但是我還是很高興。
晚上的時候,鹿談拿了一套不那麼麻煩的衣服給我換上,我將傷口綁得緊了一些以免再受傷,看著他的暗號,悄悄跑出來後門。
在外面等了一會兒,他便牽著馬過來了,身上還帶著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極了我們平時晚上出去的時候。
因為我傷口不能顛簸,所以我們只能走著過去,按照著記憶的路線,往南邊的小樹林走,舉著火把能夠看到我那天做的記號。
只不過時隔多日,那些黑衣人大概已經不在這裡了,那張良,我又該往什麼地方找?
這時候,鹿談碰了我一下,對著指南針說:“寶貝兒,這兒磁場不對呀!”
你現在才發現……
我看著那天我碰見張良的山洞,又抬頭看了一眼山頂,那天就覺得那裡有些異樣,所以這次得去上面瞧一瞧才能安心。
但是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卻又見到了一些黑衣人,跟那天在山洞裡看到的異樣,因為臉上用布蒙著看得不是很真切,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鹿談牛頭對我說:“我去引開他們,你悄悄上去。”
開玩笑,我老爸怎麼打得過那些人,他武功都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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