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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內牢中度日如年,即便這裡是他們內衛營的地盤,但是臨時被刑堂徵用,連守在監牢外面的都是飛騎軍,唐昭夜怕連累了營中兄弟,便安安分分地待在裡面沒有再像上次一樣偷溜出去。
算著約莫快到正午,這時候她爹應該也已經下朝了吧?要是回家知道了她的事情……
她已經在心中設想了十幾種她爹會懲罰她的法子,想得太過投入以至於牢門被開啟都沒有注意到,還在專心致志地想著到時候應該如何賣慘求饒。
趙光拿著鑰匙開了門,喊了她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便疑惑地走了進去。
他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小姑娘,上次在內牢也見過一次,好像是被他們將軍給抓進來的,膽子大得很,令他記憶深刻。只是看她現在失魂落魄的樣子,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不過南將軍說過,做飛騎軍決不能與人太過親近,要時時刻刻保持著令人敬畏的距離才可以。趙光收回本想要拍她的手,提了口氣更大聲地喊了一遍:「說你呢!」
被振聾發聵的喊聲叫回現實,唐昭夜驚詫地抬頭,「我?」
「你沒有嫌疑,可以走了。」趙光說完便很是爽快地轉身離開,生怕她會像上次那樣追出來,不然自己怕是要忍不住八卦她與將軍的事情了。
唐昭夜並沒有追出去,實在是她現在腦子還處於混沌之中,她才剛被關進來不到半日,外面的早朝也應該剛剛散,即便是刑堂查案,也應該在早朝結束後著手才對,怎麼會這麼快將她放出去?
難道是她老爹在聖上面前求了請,不惜丟掉整個侯府的面子,來為她作保?
她稀里糊塗地出了內牢,一出大門便看見唐飛在門口等著自己,他笑容滿面地迎了過來。
「你可真是慢,別的宮人早就已經走了,就你磨磨蹭蹭最後才出來。」
唐昭夜一把拉住他問:「所有宮人都被放出來了,也就是說不是我爹在皇上面前求的情?」
「當然不是,小賊已經找到,你自然就被放出來了,何必勞煩大伯他老人家。」
找到了?一向以廢物拖沓著稱的刑堂,這次辦案效率竟然這麼快,實在不像他們的風格。
見唐昭夜還是一臉疑惑,唐飛突然吃驚地張大嘴,「你難道是……還不知道,今早南弘修在朝堂之上,大殺四方的事情吧?」
第10章 老天的嘉獎 她和南弘修日後很……
她還真不知道,唐昭夜忙拉著唐飛說與自己聽。
據唐飛所說,今日早朝之上,南弘修當庭指出偷盜金簪的兇手,就是鳳儀宮宮女翡翠。他找到了翡翠在宮外的情夫,還有黑市上與情夫做交易的商人,饒是邱國舅幾次三番阻攔,南弘修還是堅持將這三人帶到了大殿上。
一樁後宮丟竊案,鬧到早朝之上還是頭一回。不過南弘修硬是說皇家的事便是天下事,天下事便可拿到朝堂上來談,唬得皇上回心轉意,同意親自審問這三人。
原來這個翡翠是皇后的近侍宮女,這些年跟在皇后身邊順了不少東西出去賣,膽子也越發大了起來,再過下個月她便到了放出宮的日子,想著最後幹一票大的,於是又偷了八寶累絲金簪。
眼瞧著事情越鬧越大,翡翠心中害怕,可是金簪已經被賣拿不回來,她只好拖情夫在金銀行打了一支差不多的想要瞞天過海,設計讓邱國舅拿到,又轉手還給皇后。
直到今日被南弘修抓住,人贓俱獲,她才肯說出實話。
皇上當即判了翡翠和情夫杖斃,而黑市商人被永遠逐出京城,因著是內賊所做,說到底還是皇后管束下人不嚴所致,與內衛營倒是沒多大幹系,於是又下令讓關長生官復原職。
唐昭夜聽完,覺得事情還是頗有蹊蹺,緊鎖眉頭道:「乍一聽好像沒什麼不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