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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好談之醅的朋友拿下了那個青瓷釉瓶,馬上就跟談之醅算帳:「談總談總,一會兒當場轉帳啊,不賒的,一花瓶而已怎麼就這麼貴。」
「什麼?」談之醅瞧過去。
聽了一番來龍去脈,聽到紀箋說的一會兒談總給錢,他沒來由笑了笑。
坐好後疊上腿,漫不經心低語:「我在時愛答不理,我走你就大手大腳花我錢。」
「誰愛答不理的,我說了我陪你。」她委屈嘟囔,「是你自己不理我。」
談之醅低笑,掃她兩眼:「嗯,是我不識好歹,好吧?但別人老子稀罕去管?你就氣我吧你。」
「你反省一下,你是不是命不好?」她攏著披風抱上他的手臂,笑道,撒嬌。
談之醅垂眸看被抱住的手,一臉幸福美滿:「開玩笑,我命怎麼可能不好。」
第4章 天賦。 命運齒輪啟航。
那件油畫壓軸在倒數第二上來。
這一輪出價的人照樣很多,稀稀疏疏地布滿會場,但是第二次競價時,就倒下去三分之二,剩下的那幾個增加的價錢也頗低,紀箋見有一個還只加了一兩萬。
這一兩萬在t酒店素來的億萬拍賣會上,足以被忽略不計,還不夠今晚住個總統套房。
第三輪,談之醅一個人拿下那幅畫,在每月拿著那幾個工資的紀箋眼裡,都覺得不貴。
就因為不貴,愈發顯得談之醅勢在必得,因為他肯定事先就被人知道他要這畫了,因此沒人真的拿真金白銀和他競爭,出的這些三兩萬的價錢就是在作秀罷了。
談之醅這人,素來不喜歡那些客客氣氣的事情,他直來直往,別人有意讓寶,他也自然不推辭,就直接輕鬆拿下了。
至於他為什麼非要這東西,大家就好奇了,看得出他今晚乾坐一晚上就為了這幅畫。
很快最後一件拍品結束三輪競價,那拍出天價的寶貝都壓不住談之醅今天的行事作風。
散場後大家熱熱鬧鬧地過來和他打招呼,又問他:「談總,那油畫怎麼惹你喜歡了?大費周章的。」
紀箋有些頭痛,下午只是咳嗽,晚上有些發作。
她垂眸在看腕錶上的時間,由著談之醅自己去應酬。
他懶散一笑,拿著個筆接過工作人員遞過來的檔案放在桌上,邊微微垂首簽字,邊說:「送老婆的。」
聲音如山石落入懸崖下的深潭,蕩漾開一大片漣漪。
老婆兩個字,簡直讓紀箋即使戴著口罩也像赤裸的,被人盯得動都無法動。
雖然不知道他這老婆真的假的,沒聽說過他結婚了,但是他這麼說了,就是位置很不一般了。
所以,他談之醅帶一個女人參加拍賣會,勢在必得拿下那副壓軸的寶貝,轉口說送給老婆。
那這個老婆無論有沒有證,都肯定要比紀箋位置高點,那那個充州城的傳說還能傳得起來嗎。
一群人的目光不約而同落在眼前的老婆身上,彷彿要把貌美溫順的女人盯出個洞來。
驚訝,曖昧,看戲,不信,不可思議地笑,一個個毫不遮掩。
沒人注意到他們手上無名指戴著同款婚戒,真是結婚了。
談之醅在旁人眼裡也是浪漫得要死了,丟下筆後,伸手就過去牽身側的女人。
紀箋起身乖巧地跟在他身邊離開,好像從頭到尾沒有聽到他說了什麼一樣。
聽說外面下雨了,不小,紀箋先被談之醅帶上了樓。
進電梯前他那幾個好友中有人喊他一會兒去五十層玩。
紀箋也不知道那一層都是什麼娛樂專案,只知道那幾個人現在都要過去。
談之醅沒有拒絕也沒有答應,兀自進了電梯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