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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剛剛在路上的時候拿出來看了看,後來好像隨手放口袋了,但是沒找到。」她洩氣地埋入他腹部,「老公。」
「……」他笑了笑。
紀箋:「怎麼辦,咱倆是不是命中註定不能結婚?」
「……」他樂得很。
紀箋很惆悵:「我要不要再去拜個佛,看看咱倆合不合適。」
談之醅拿出自己的戒指在手中轉了轉,揶揄道:「戒指不是我買的嗎?」
「所以呢?」
「所以你問佛幹什麼?別信,關於咱倆的事,我信你的時候,你也要信我。」
「可是……」
「你老公不差錢,買一萬個婚戒都不是事,佛祖能阻擋我結婚嗎?不能。」
「……」
第45章 圓夢。 間歇性失去父愛。
第二日離開充州後, 兩人短時間內就沒再回來。
年後的天氣比年前好很多,錫城一片春意盎然。
紀箋時常搬個藤椅在院子裡曬太陽、看書。
家裡阿姨調侃她,以後不論男孩女孩學習肯定都很棒,這胎教不是文獻就是名著。
紀箋笑, 覺得即使沒有這些東西來薰陶, 她這兩隻小可愛肯定也不差的, 畢竟她和談之醅都是麻省畢業
不過她現在, 感覺人也就偶爾看看書了,其他什麼也不想動, 更別提去上課,所以可能得等孩子生完再考慮回學校,她現在真是懶散得不行, 經常看著書,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那日談之醅準備出門時,見她躺在院子一小片日光中,閉著眼,懷裡抱著本書,身上也沒蓋東西, 他馬上反回屋裡給她拿外套。
她的大衣口袋裡似乎放著東西,他伸手去摸,是一副耳機。
正準備拿出來, 手指卻似乎還碰到了什麼一樣。
談之醅又在裡面摸索了下, 最終在一側拿起來個東西。
入目所見, 躺在他指尖的,赫然是一個戒指,他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戒指, 內圈刻著紀箋的字母。
談之醅笑了笑,想起她之前三番兩次去摸就是怎麼也摸不到,就是卡口袋邊緣了。
談之醅拿著外套出去,把紀箋懷中的書拿起來,大衣給她仔細蓋到肩頭。
他沒打算現在告訴她,之前的婚戒不代表什麼,只是他自己寄託在上面的一個念想,現在不一樣了,他會準備新的婚戒的。
戒指談之醅收起來,連著自己的鎖櫃子裡了。
這個月出了一趟國,回來後談之醅就哪兒也沒去,忙碌起了那場他無論如何想給他箋箋辦的婚禮。
說是不大辦了,但是談之醅認識的人還是不少,只是少了些商業上的熟人而已。
二月二十二那日是兩年前兩人登記的日子。
紀箋不知為何始終記得那日的所有事情,記得那日夕陽特別好,和這一天一樣,純淨無暇的光灑在酒店延綿不絕的草坪上,讓人站在那兒好像都很浪漫。
她記得那天談之醅忽然拿出來一個婚戒,說是別人有的我家箋箋也要有。
她笑著把手遞給他,但是其實心裡也是覺得很浪漫的,覺得她師兄對她是真的好,談之醅真的好好。
她就是那天不知道他心裡想的什麼,這是紀箋一輩子的遺憾,所以後來再回想那日,是浪漫與遺憾交織,讓她總有種無法言說的感動。
而這一日他帶著她出門前,忽然附耳和她說,她的那個婚戒他找到了,就在衣服口袋裡,卡住了她沒摸到。
紀箋很意外,也很驚喜。
婚禮上,拿著新的戒指為他套上的那一刻,她滿腦子當年的畫面,當年套得不用心,這一刻莫名就鼻尖一酸,套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