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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建點點頭：&ldo;後來這畫找不到了？&rdo;

&ldo;恩，報案的時候也提過，不過當時覺得都是搶劫，沒有特別注意。&rdo;

事實上，要不是後來吳剛去孟軍家裡查，孟軍自己都不知道那天丟失的東西里還有這麼一個值錢的古董。

無論是證人還是監控錄影都只能看見趙孫搶了車裡的一個包，到底是什麼，沒人清楚。

聽完孟軍的證詞，辛建把卷宗合上，招呼下付志：&ldo;走吧，咱們再去見見那個苦主。&rdo;

這次，他想知道趙孫有什麼新鮮詞沒有。

第9章

結果趙孫在辛健問到那幅畫的時候，很激動的站了起來：&ldo;畫？什麼畫？&rdo;

後面的法警把他給按了回去。

&ldo;你不知道車上有畫？&rdo;

&ldo;檢察官同志，我連車上有錢都不知道！&rdo;努力的澄清著自己的清白，趙孫一臉急躁：&ldo;我真的沒殺人，也根本不認識那個人，我是被冤枉的。&rdo;

&ldo;如果你是被冤枉的，最初審訊你的時候，你是怎麼知道被害人被刺了幾刀的？&rdo;

&ldo;那都是警察逼我說的！&rdo;趙孫被拷在一起的雙手拼命的舞動著：&ldo;就是那個挺年輕的警察，他打我，逼我說的！&rdo;

辛健冷笑了一下：&ldo;那他為什麼要逼你承認？&rdo;

&ldo;他們要破案！找我做替罪羊！&rdo;

趙孫答的快，他頂了一下快要滑落的眼鏡，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而這個動作，卻讓付志皺了下眉。他負責記錄的手頓了頓，然後隨手在口供卷的背面寫下一段話遞給旁邊的辛健。

旁邊的人看完皺起眉，抬頭看了他一眼。

監控錄影上，那個兇手沒有戴眼鏡。

明明是個很明顯的漏洞，卻一直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或許是因為兩個人的衣著實在太像了，所有的視線都很自然的被最顯著的特徵吸引住，模糊的五官上到底有沒有眼鏡，幾乎沒人會留意。

直到現在付志看見這個動作，才猛然反應過來。

無論趙孫在這件事裡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當時下手的確實不是他。

辛健皺著眉：&ldo;趙孫，我希望你能老實交代事情的經過，耍手段對你沒有任何的好處。&rdo;

&ldo;檢察官同志，我所有事都說了，我真的是無辜，被冤枉的。&rdo;喊冤喊的字字情真意切，卻沒辦法讓人信服。

付志跟辛健後來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很沉默，肚子裡的疑團越來越多，現在似乎就站在真相的門口，卻就是不得其門而入，怎麼都繞不到跟前。

一直到坐在車裡，付志才抬起頭：&ldo;我還是想不明白，就算兇手不是趙孫，搶劫的人到底為什麼非殺孟國強不可？&rdo;

完全沒有邏輯。

先不說兇手到底為了什麼殺人，單說既然殺人的根本不是趙孫，他為什麼一開始要隱瞞事實帶著吳剛他們兜圈子。

顯然，到現在為止，趙孫都不清楚孟軍和孟國強的關係，而根據孟軍的回憶，他大伯也沒有跟趙孫有任何程度的牽扯和瓜葛仇恨，這件事到底起因為何，實在讓人一頭霧水。

兇器上既然沒有他的指紋，他為什麼故意不說實話……

辛健沉默的看著車前的景色，半天連一動都沒動，付志的話他聽見了，卻也一時找不到答案。

&ldo;你說，趙孫既然一口咬定自己不是兇手，他是怎麼知道兇手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