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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們之間距離越發縮小的時候,一隻手直接扯住了柳生比呂士的領子……另一隻手則是放在他頭上。
手一扯,原來的頭髮剝落,露出了裡面的銀色頭髮。
柳生比呂士拿下眼鏡,變成了仁王雅治……不,或者說這個才是真正的仁王雅治。
突然看見自己熟悉的人變成自己之前告白的物件,王凌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些承受不住,一時之間當機了好幾秒。
「噗。」忍足紗織伸出纖長的手指,直接捏她的臉,「小清水傻傻的表情真可愛。」
「搭檔,你剛剛是在吃醋嗎?」仁王雅治左手拿著假髮,眼睛微微眯起,透著一絲的狡黠,「也對,我剛剛距離確實有點近。」
「別玩過火了。」淡淡的語氣中隱含著一絲的警告。
「嗨嗨。」仁王雅治毫無誠意應道。明明他是為了某個人才這麼做的。
「抱歉,他們偶爾會像現在這樣變裝。」幸真雅子說道。
王凌搖搖頭,沒說什麼,但心裡卻隱隱有些不舒服,「比呂士,我都不知道你原來有變裝的嗜好。」
已經拿下銀色假髮恢復過來的柳生比呂士表情僵硬了一下,「只是偶爾這樣。」
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柳生比呂士扔了幾個眼刃過去給還在一旁偷笑的仁王雅治,「只是有個隊友喜歡這種遊戲,我只好配合他一下。」
王凌沒再說什麼,只是安靜地看著比賽。她看著球被打來打去,在空中劃著名優美的弧線。耳邊聽著幾個人很專業的講解。久了,也感到有些無聊。雖然她不懂網球,但也看得出比賽明顯向立海大一面倒,勝負毫無懸念。
為什麼明知道結果還可以這樣努力呢?
不遺餘力的進攻,不顧形象地揮拍,汗水,塵土,陽光,網球,畫面很熱血很美好。她卻有些不能理解,或許她一輩子也別想體會這種激情。
於是開始覺得格格不入。那些熱情與執著距離她太過遙遠。如果說一定的距離還可以吸引人們向前努力,過了頭的只能讓人忍不住覺得無奈。
她很認真地生活在這裡,卻始終感覺無法真正融入。心底不由得衍生一種名為挫敗的情緒。
感覺肩膀被輕輕拍了幾下,王凌回頭,看見高木雲對她比了個跟她走的手勢,然後和酒井前輩他們說了一下,跟在高木雲後面。
「怎麼了,小雲?」
「等下就是梢本學長的比賽,比賽完後,我想給他送水和毛巾。」
「網球部應該早就準備好了。他會用你的嗎?」
「意義不一樣嘛。」
「
「那你叫上我幹嘛?」難不成又是湊數?
「我一個人不好意思嘛。兩個人還可以以幫新聞社採訪的名義過去。」
王凌撫著額頭,有些無奈。是她最近對她太縱容了嗎?她怎麼什麼事都喜歡拖上她。雖然知道同齡女生中好朋友之間很喜歡結伴行動,像高木雲這樣的想法實在再正常不過了,但王凌的心理年齡明顯不和她們在同一條線上,所以常常感到無語。
只是瞧著高木雲有些無措的樣子……
不由得就和芷重疊在一起。
果然還是心軟了嗎?
王凌咬咬牙,「好吧,下不為例。你知道我不喜歡這樣的。」
「耶,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只是——
看著高木雲挑了好幾款飲料,王凌不免再次黑線,「需要那麼多嗎?」
「還要幫洋平他們買水。給梢本學長只是順便而已啦。」
恐怕是反過來吧。王凌也不揭穿她,任由她挑了好幾瓶的水。
練習賽結束後,網球部成員都呆在網球部更衣室內,高木雲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