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頁)
景緗之斬釘截鐵,「沒有。」
司徒演道:「王爺已過弱冠之年,婚事早該張羅起來了,這次若還是選不定,只怕皇上要指婚了。」
這也是景緗之擔心的。
大慶男子大多十六七成親,跟他同齡的男子,孩子都滿地跑了。
他換了個坐姿,端起茶杯嘬一口,在腦海里把重點瞧過的五個貴女回憶了一遍。
秦二肯定不行。
鄭四雖不是大長公主的親孫女,但畢竟差了輩份,一旦成了親,論起來怪難受的。
淮安侯李家的姑娘長相還不錯,但侯府人事複雜、混亂,他懶得操那個心。
剩下兩位分別是禮國公的嫡長女和龐大人的小孫女——這二位的長輩掌著大慶的軍機大事。儘管他娶誰皇上都不會疑他,可她們的容貌著實一般了些。
司徒演見他猶豫,諫言道:「可選擇的物件著實有限,如果王爺不喜歡,皇上一定會擴大甄選範圍。」
景緗之道:「皇上勤於朝政,至今不曾選秀,還是算了吧,不麻煩他。」
左不行,右也不行,司徒演也沒脾氣了。
「罷了。」景緗之放下茶杯,「明日進宮,皇上必定會過問此事,我聽皇上的便是。不過娶個女人,娶誰不是娶呢。」
司徒演點點頭,如此一來,皇上對昭王的戒心也能更少一些。
景緗之從腰帶中摸出一把柳葉小刀,一邊靈活地翻轉一邊說回正事,「先生,秦禕遇襲一案非常蹊蹺,儘管順天府已經接手,但六扇門也不能看著。兇手輕功不錯,我們可以從兩種人著手調查,一是近日進京的江湖人,二是蠢蠢欲動的北遼人,您以為如何?」
司徒演道:「這件事確實不能大意,我這就安排下去。」
秦禛一行到家後,秦禕回房看大夫,秦禛則被秦老夫人叫到正房。
秦越山和秦禛一進屋,秦老夫人就掙扎著坐了起來,忙忙地問道:「老太爺,抓到兇手了嗎?」
秦越山坐在太師椅上,接過媽媽遞過來的茶,一飲而盡,「昭王說,兇手是練家子,輕功不錯,八成不是大長公主府上的人。」
秦老夫人道:「那就是沒抓到了。」
秦越山道:「珍珍說,兇手隨機殺人,案子很難破。」
「又是珍珍說?」秦老夫人陡然提高了聲音,「老太爺,這叫什麼事啊!好好一個姑娘家,偏偏在大庭廣眾之下胡言亂語,那些話是她能說的嗎?」
秦越山蹙起眉頭,「不然怎麼辦,你讓她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親哥被冤死?」
「那倒不是。」秦老夫人略略緩和了語氣,「但無論如何,咱家姑娘的名聲被這孩子毀得差不多了,老太爺趕緊想想如何挽回吧。」
秦禛站在秦越山身後,回憶了一下當時說過的話,「辦事」、「侵犯」、「猴急」,嗯……這個時代雖不那麼古板,可這樣的內容就是已婚婦人也不好在人前大說特說,確實過分了。
小孟氏也道:「就不能讓順天府查嗎?偏偏在那麼多人面前,這讓外人怎麼看咱家姑娘?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家姑娘……唉!」
秦越山道:「讓順天府查,秦禕就是兇手。命重要,還是名譽重要?」
他難得地強硬了起來。
「老太爺!」秦老夫人不依地叫了一聲,「咱家的姑娘還一個都沒嫁呢。」
秦越山喜歡和睦的家庭關係,很少和秦老夫人較真。
秦禛不想他和老太太槓上,遂道:「祖母有補救的法子嗎?」
秦老夫人被這一句問懵了,按照她的預期,秦禛應該下跪認錯才是。
至於補救,覆水難收,她要是有法子就不會問老太爺了。
小孟氏剜了二房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