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舉手錶決後,形成一式六份契書,大家簽字畫押,接下來就是家屬們尋找店面的時間了。
副業不能耽誤正業,秦禛等人的主要精力還是要用在破案上。
收好契書,大家對常開一案重新發起討論。
秦禛說:「每一樁謀殺案,基本上都與情、錢、仇相關,如果不是以上三種,還有被誤殺和被滅口兩種可能。常開被人特地叫去小樹林掐死,顯然不是誤殺,那麼就一定是被滅口。」
大趙摩挲著契書,「被滅口……他在河南街上發現了不可告人的秘密?」
粱顯不解:「大中午的,河南街上能發生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周智也開了口,「要不要查查前兩年的卷宗,看看是不是發生過什麼大事?」
大趙道:「我這就去。」
秦禛起了身:「我再走一趟河南街。」
房慈道:「我和小貓一起。」
周智道:「卷宗不好找,需要詢問的人也多,大家還是一起行動。」
秦禛這邊開啟新一輪排查的時候,景緗之剛進入梓城——他在越嶺露了行藏,不敢在北嶺城盤旋,遂過而不留,趕了一夜的路。
梓城是嶽州省首府,西北最繁華的城市。
城市大,好隱匿。
再次換裝出行後,景緗之就像一粒沙落到了沙海里。
他在六扇門的暗宅裡修整一天,即將離開時,收到了建寧帝和司徒演用飛鴿傳來的密信。
司徒演匯報了秦禛用半天時間,以一己之力拉垮半個戶部的壯舉。
建寧帝則是在封賞秦禛的問題上舉棋不定,向自家兄弟徵求意見——一品王妃,往上再無可封,封官雖然可以,但考慮秦禛的安全就不太合適了,不能大肆宣揚的封官如同錦衣夜行,毫無意義。
景緗之把兩封密信燒了,嘆道:「本王不過離開幾天而已,她就搞出了這麼大的陣仗。」
承影欲言又止。
景緗之道:「說吧。」
承影問道:「娘娘出事了?」
景緗之勾起唇角,「可不是出大事了?她把本王的表舅舅拉下馬了!」
承影:「……」
景緗之道:「拿筆來。」
承影從懷裡掏出一支用紙捲包好的炭筆,和一張巴掌大的厚毛邊紙。
景緗之用密語寫了回信,內容如下:「臣懇請皇上封秦氏做一品捕快,御賜金貓腰牌一塊。」
一品捕快也是捕快,雖然地位崇高,但名聲不顯,足以滿足多方需求。
寫完,他把紙卷放進竹筒,讓承影用蠟封好,再交給嚴涼,心情極好地出了門。
三天後,秦禛下衙時,在外院花廳設案焚香,接了建寧帝的聖旨和一塊黃金打造的腰牌。
送走老太監,秦禛帶著聖旨回了三昧院。
用過飯,她拿著腰牌坐到熱炕頭上,笑道:「難為皇上想出這麼折中的一個法子,估計頭髮都多掉好幾根吧。」
琉璃拿來一個薄被蓋在她的腳上,「如果娘娘是男子,此番準保能做個大官。」
秦禛笑了笑,「還是破案有意思,做官非我本意。」
她就著燭火仔細地看了看腰牌上的花紋,「誒……這是一隻花狸貓?」
腰牌一寸長,半寸寬,一面刻著六邊形雲紋,雲紋裡面刻著隸書的「捕快」二字,另一面則是繁複的花紋,花紋的核心部分是一隻與老虎有五分相似的貓——雕工精湛,活靈活現。
「嘖……」秦禛發出一個意味不明的聲音,「居然成了盜版的御貓。」
御貓,展昭。
小貓,秦禛。
建寧帝還蠻有童心的嘛。
秦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