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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門口踱著步子,焦急地等待著大夫和藥。
「天,昭王來了。」
「真是,真的是他。」
「快快快,把門口讓開。」
「趕緊的,你不想活,我還不想死呢。」
門口的人迅速地散了個一乾二淨。
秦禛往後退一步,站到了房慈身側。
房慈搓搓手,緊張且帶著一絲興奮說道:「小貓,昭王要來了,我居然看見昭王了。」
秦禛正要開口,就見景緗之已經到了門口,銳利的目光直直地落到了她的臉上。
他穿著一件黑色裘皮大氅,腳下蹬著一雙纖塵不染的麂皮短靴。
秦禛下意識地看看地面,再看看景緗之。
「王爺。」
「王爺。」
四位萎靡不振的大人掙扎著想要站起來。
「都坐著吧。」景緗之朝秦禛略一頷首,小小地往裡踏了一步。
司徒演捧著肚子,從空隙中艱難地鑽了進來,問道:「誰來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房慈用手肘碰碰秦禛的手臂,「怎麼辦?」
秦禛小聲道:「別怕,你慢慢說。」
「好。」房慈答應一聲,上前一步,拱手道,「在下是順天府重案組捕快房慈。今日因、因一些私事來太白樓,碰巧遇到這幾位大人出事,就趕緊叫劉捕快上來幫忙,劉捕快讓四位大人嘔吐,救了四位大人一命。」
秦禛點點頭,「在下懷疑是斑蝥毒,下毒的人是店小二,他在逃跑時被我撞破,我們扭打時,洛水上的同夥把他滅了口。」
這太危險了!
景緗之蹙起眉頭,警告地瞪了秦禛一眼。
「又是斑蝥。」司徒演道,「幾位大人怎麼看?可有仇家?」
齊正飛捂著肚子,吭哧癟肚地說道:「沒有仇家,懇請王爺給下官做主。」
景緗之道:「審問太白樓所有人。」
司徒演拱手,「馬上安排。王爺,此地危險,不宜久留。」
景緗之再看秦禛一眼,轉身走了。
這時,管事帶著熬好的湯藥和大夫進了屋。
大夫診了脈,證實了秦禛的說法,讓齊正飛等人把湯藥喝了下去。
有六扇門接手,案子就和順天府無關了。
秦禛房慈和幾位大人一起下樓,又各自上了馬車。
秦禛坐在車廂裡,嫌棄地吸了吸鼻子——她穿的棉衣裡積攢了不少嘔吐的餿酸味,讓人作嘔。
房慈對這點味道毫不在意,「小貓你打我一下,我不是在做夢吧。」
秦禛納悶:「做什麼夢?」
房慈道:「我們先是救了三品大員,後來又跟昭王搭上話了!太刺激了,我到現在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這有什麼!」秦禛笑著搖搖頭,在他鞋上踹了一腳,「是真的!現在說正事兒,你聽到他們說什麼了嗎?」
「疼疼疼。」房慈腳趾吃痛,果然恢復了正常,「沒聊什麼正經的,雖然都是當官的,但都是色胚,先說畫舫,後來說紅梅館和青竹苑……嗯,有個人還說,這幾個地方不如無名居。」
秦禛問:「無名居是什麼地方,也是風塵之地嗎?」
房慈想了想,「不知道,沒聽說過。」
秦禛若有所思,「會不會……」
「會不會什麼?」
「會不會是某個人,為了賄賂官員,專門開的暗窯呢?」
「小貓的意思是,虞玉竹可能被抓到暗窯裡去了?」
「我就是這個意思。」
房慈坐直了身子,「那我們怎麼辦?」
秦禛吩咐車夫老何:「跟上齊正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