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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說,“你認為詹明麗會不會性冷淡?”
“啊?”
“我給了她不是那方面的暗示,但她一直無動於衷。”
“不是吧?!”我大喊出聲,“你居然敢去……”
“噓,小聲點。”
我壓低了聲音,罵他:“你瘋了你,詹明麗沒揍你?她可是學過跆拳道。”
“那倒沒有,”鄧文傑沮喪地說,“她說,我這種情緒是不真實的,是病人對心理醫生的移情作用。你聽聽這是什麼話,她還不如揍我呢。”
我撲哧一笑,拍拍他的肩膀說:“哎,承認吧,她不是性冷淡,她只是對你沒興趣而已。”
“難道我魅力下降了?”
“不是,”我笑著說,“你只是不是她現在想要的男人而已,即便是你這樣的情場殺手,也該知道,你未必能捕獲所有女人。”
“我不能?”他疑惑地皺起眉。
“至少你就不能捕獲我啊。”我笑嘻嘻地說。
“啊,張旭冉,你算女人嗎?”
“滾!”
這天晚上我們的談話就在嬉笑中度過,總算鄧文傑回去的時候情緒不像來時那麼頹喪。接下來幾天我在醫院見到他,他的情緒都相當高,看起來即使追不到詹明麗那樣高高在上的美人,也絲毫不打擊鄧醫生對自我的滿意程度。
李少君手術在此時也進行得很順利,我在她術後去看望她,她躺在病床上幾乎動彈不得,卻依然朝我沒心沒肺地笑。她精神不太好,我也就沒坐久,把給她買的營養品放下就走了。餘朝方送我出來,在拐角處突然對我說:“張醫生,我打算等少君出院後就跟她結婚。”
“啊?”我吃了一驚,問,“這,怎麼會,不是,少君同意了?”
“還沒跟她說。”餘朝方說,“她出院後不能回原來住的地方,而且她身邊時刻得有人照應,我打算把她接到我在張家圍的房子裡,現在我把裡頭的人清出來了,到時候房子裡頭就我們倆,還有她爸也過去。我再請個鐘點工做飯什麼的,平時就僱個看護上家去。我給她把屋子都收拾好了,她不是愛看三角梅嗎?我在我們家曬臺那種了一圈,讓她看個夠。”
我深深地被震住,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半響才啞聲說:“餘朝方,我希望你不是出於憐憫……”
他大咧咧地打斷我,“我是粗人,說不出什麼大道理,也不明白憐憫有啥不好。那麼漂亮一個大姑娘一下癱床上動不了,擱誰見了都得心裡難受不是?那要是這叫憐憫,我承認,我肯定有憐憫。可憐憫不能叫我跟她結婚對不對?我再大公無私,也犯不著為可憐個女人搭進去自己。我是,”他頓了頓,跺跺腳說,“我是真的放不下她。”
“可你怎麼辦?”我皺眉說,“你想過沒有,伺候病人可不是一天倆天的事,久病床頭還無孝子呢,你別一時衝動害了倆人啊。”
“我跟你說不清楚,”他煩躁地擼擼頭髮,說,“我這麼跟你說吧,打她跟我發小相好那會我就看上她了,這姑娘潑辣,不裝,罵起人來能半個小時不帶歇氣不帶重複,我就是特別賤,被她越罵還越舒坦。後來她被男人騙了,不辭而別,我為了她我連幾十年的哥們都翻臉,看她動手術,我他媽怕得一晚上睡不著覺。我知道你不相信我,她也不相信我。沒關係,不信就不信吧,我做好了長期抗戰的思想準備,大冷天揣塊石頭進懷裡還能捂熱了呢,更何況是人心?”
我啞然無語,想了很久,才說:“她,往後就算康復得好,可也一輩子生不了孩子,這你該知道……”
“日,我能不知道嗎?她那手術同意書還是我攙著她爸爸籤的。”餘朝方嘆了口氣說,“有娃什麼的當然好,可沒有也就沒有吧,反正我們家還有我哥,輪不到我傳宗接代,實在不行等咱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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