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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記得,那個高個的中國男人,那時候他常常來實驗室找你,我一度還以為他是你的情人,怎麼,那年輕人到現在才追到你?效率真是太低了。”
我們一路說說笑笑,跟著兩個助手坐車去他們下榻的酒店。晚上,老主任和鄧文傑併科裡的幾個骨幹醫生都過來,在那家酒店的宴會廳為帕曼教授設宴接風。傅一睿受邀也過來,跟帕曼聊得很愉快,吃過飯後,帕曼教授對我說:“張,還記得‘拯救兒童心臟’組織嗎?我這次來,就是受他們在中國的分部邀請,來給為一個兩歲半,患了先天性心臟病的女孩做肺動脈融合術,你有興趣一塊參加嗎?”
我還沒說話,老主任已經在一旁說:“她當然有興趣,畢竟不是每天都能看到帕曼教授在兩毫米的血管上做切口。”
帕曼呵呵笑了,看著我說:“兩名助手,一個是貴院的鄧文傑醫生,另一個我想你來,這樣我也可以親自看看,這麼些年過去了,你進步了哪些地方。”
我心裡一陣發緊,傅一睿悄悄站在我身邊說:“帕曼教授,您這樣像突擊考試的老師,學生們可不歡迎啊。”
周圍的人都笑了,帕曼隨即又跟老主任就一些問題聊到一塊,鄧文傑也摻和了進去。我嘆了口氣,悄悄走到後面,傅一睿跟我並肩走,低聲說:“怕了?”
“有點。”我老實說。
“怕也得上。”
“你不明白……”
“冉冉,你該對自己狠一點。我知道這個很難完成,但如果這一次機會你放棄了,那麼它接下了只會越來越難,一直難到毀掉你的職業生涯為止。當然我並不介意你不當醫生,可能我更願意每天下班回家看到你無所事事地閒晃。但如果那樣,你會快樂嗎?”
我啞然無語。
“怎麼愁眉苦臉?”傅一睿帶著笑意說,“我犧牲了獨佔你的機會把你推給偉大的醫學事業,相比之下你要做的不過是穿上無菌服帶上手套口罩重新踏進手術室而已。我都沒發愁,你有什麼立場發愁?”
我撲哧一聲笑了,看著他啞聲說:“我想跟你單獨待著,現在。”
傅一睿眼睛一亮,點頭說:“那我們還等什麼?”
他不待我說話,已經上前跟帕曼教授和老主任他們道了別,我只好跟著說再見,隨後與傅一睿一道走出酒店,我們走向地下停車場,開啟車門坐進去後,傅一睿忽然緊緊抱住了我。
“來做吧?”他在我耳邊低語問。
這種私密而公開的場合中聽到這句話分外刺激,刺激到僅僅靠著他的話,他微微變急促的呼吸,他加諸在腰部的手掌的力量和溫度,就已經令我同樣發熱,腰肢發軟。但我還是有顧慮,我之前的性經驗從來沒有一次是發生在非私密空間的。我軟聲說:“可是,這裡不是在家……”
他卻沒說話,只是放開我,然後從前座跨到後座,在後面對我低聲說:“過來。”
他的聲音低沉,帶著說不出的蠱惑,目光炙熱地盯著我,幾乎要將我融化,我嚥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拉高裙子,邁過去後座,他一把攔腰抱住我,微微一用力,我已經被他緊緊勒在懷裡。我們貼得緊密無間,呼吸交疊著呼吸,心跳交疊著心跳,彼此的體溫高到可以令對方同樣激動不已。他扣住我的後腦勺,深深吻了過來,急切而飢渴地撬開我的唇舌,吮吸肆虐,彷彿尋找活命的源泉那般迫不及待,那般疾風驟雨。
我被他的激情所牽引著,腦子一片空白,只知道隨著本能跟著他,我知道自己被他壓在身下,裙子被撩到腰際,內褲被褪到腳踝,他就探身在我兩腿之間,發了瘋一樣親吻我,扯開我的衣襟拱起胸部吞噬一般啃咬,一隻手探入身下最為敏感的地方搓揉愛撫。痛感和快感同時衝擊腦部,我渾身顫抖著,不得不咬緊嘴唇才避免湧到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