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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既然這樣，那你還難受個什麼勁兒？&rdo;

季堯臣微微一頓，又搖了搖頭， &ldo;沒什麼好難受的。&rdo;

&ldo;對啊，本來就是。&rdo;季揚看季堯臣沒反應，乾脆大口咔嚓起來，剩下個蘋果核揪在手裡晃啊晃啊晃。

&ldo;而且我看小芳芳人挺好的啊，你不用這麼悲觀啦。&rdo;他瀟灑起身，把蘋果核投進垃圾桶，&ldo;嗯，我得先回去收拾一下，晚上咱們一定要慶祝一下。&rdo;

然而到了晚上，終究是沒慶祝上，倒不是方怡安出了問題，而是季堯臣。

季堯臣感冒了，覺得身體不舒服就直接躺回了臥室，最後只剩下方怡安和季揚一起吃飯。

&ldo;肯定是被你傳染的。&rdo;季揚一口咬定。

&ldo;你再說一遍？&rdo;方怡安眯起眼睛。

&ldo;當我什麼都沒說。&rdo;季揚立刻改口，看了看方怡安的臉色，還是試探著問：&ldo;你有沒有覺的我哥有哪裡不對勁啊？&rdo;

方怡安皺眉，&ldo;哪裡不對勁了？&rdo;

季揚想了想，&ldo;我也說不出來，反正就是和以前不太一樣。&rdo;

方怡安嗤了一聲，翻了個白眼，&ldo;你以前是多久之前了，反正我是沒看出來。&rdo;

&ldo;他去年的時候還不是這樣吧？&rdo;季揚眉頭擰著，努力思索著季堯臣究竟哪裡不一樣，但又確實想不到，半晌，&ldo;難道是最近變的？&rdo;

方怡安放下筷子，&ldo;都說了我不知道，你總問什麼啊。&rdo;

&ldo;我以為你會知道嘛，&rdo;季揚笑笑，&ldo;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不問好了，換個話題吧，我問問和你有關的你總知道吧？&rdo;

&ldo;你想問什麼？&rdo;

&ldo;嗯，你將來有什麼打算啊？&rdo;

方怡安抬眼，&ldo;你問哪一方面？&rdo;

&ldo;比如人生規劃之類的。&rdo;

方怡安想了想，&ldo;挺簡單的，複習，考研，讀研，完了。&rdo;

季揚看起來有些失望，&ldo;就這樣？&rdo;

&ldo;那你還想怎麼樣？&rdo;方怡安挑眉，&ldo;我的人生規劃，當然是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rdo;

季揚點頭，&ldo;道理是這樣沒錯，不過……&rdo;

&ldo;不過什麼？&rdo;

&ldo;不過你就沒點別的計劃？&rdo;

方怡安不明白了，&ldo;那你到底想問什麼？&rdo;

季揚摸著下巴打量著方怡安，嘴角忽然流露出點不懷好意的笑容來，湊近了壓低聲音，&ldo;比如談個戀愛什麼的？&rdo;

方怡安臉色微微一變。

季揚覺得自己大概可能也許說錯話了？但是再一想，似乎也沒什麼……吧？

&ldo;你很好奇？&rdo;

季揚坦然點頭，&ldo;當然，你看你這個年紀，就要二十二歲了，談個戀愛也很正常吧？我難道就不能好奇一下嗎？&rdo;

&ldo;那你不用好奇了。&rdo;方怡安的回答很平靜。

&ldo;這是什麼意思？&rdo;反而是季揚反應略大。

&ldo;因為我談過了啊。&rdo;方怡安笑眯眯道：&ldo;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