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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do;方怡安撇了撇嘴，&ldo;你要是實在等不及就別等。&rdo;

&ldo;哎哎哎，等得及等得及。&rdo;季揚連忙改口。

方怡安對他的良好態度表示滿意，勾了勾嘴角，&ldo;我這段時間忙著呢，怎麼也要等上幾個月。&rdo;

&ldo;幾個月？&rdo;

&ldo;對啊，八月之後。&rdo;方怡安掰著手指頭算了算，進一步說道：&ldo;董事會結束之後。&rdo;

季揚忽然有點沉默。

&ldo;又和我哥有關？&rdo;他語氣微沉。

&ldo;你怎麼說的好像我一直在針對你哥一樣？&rdo;方怡安皺眉，&ldo;和你哥沒多少關係，只不過碰巧和華元有關，而你哥又是華元的現任董事會主席而已。&rdo;

&ldo;現任？&rdo;季揚痛恨自己怎麼如此敏銳，甚至直接將這兩個字脫口而出。

果然，方怡安臉色一變，&ldo;你什麼意思？&rdo;緊接著一聲冷笑，&ldo;我懂了，你是為你哥打抱不平了是吧？&rdo;

季揚搖頭，&ldo;他自己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平，我打報什麼。&rdo;

&ldo;那你總是拿你哥的事情來嗆我幹什麼？&rdo;方怡安被這麼一岔，也沒心情繼續和季揚聊天了，這就準備往回走。

季揚跟上兩步，轉移話題道：&ldo;那你的意思是，董事會之後，你會給我你的答案？&rdo;

&ldo;啊。&rdo;方怡安敷衍地應了一句。

&ldo;好，&rdo;季揚微微一笑，&ldo;那我等你。&rdo;

然而過後，季揚再看到季堯臣的時候，臉上就忍不住流露出可憐的神色，輕易被季堯臣捕捉到。

他又低下頭去翻檔案，看似隨口一提，&ldo;她又和你說什麼了？&rdo;

&ldo;哥，&rdo;季揚在他的辦公桌前坐下，語氣有些凝重道：&ldo;你和她到底是怎麼回事？&rdo;

&ldo;什麼怎麼回事？&rdo;季堯臣不知道是真的忙著工作還是怎麼，目光一直留在檔案上，頭都沒抬，語氣敷衍。

&ldo;她為什麼這麼討厭你？&rdo;季揚眉頭微擰，有些想不通，&ldo;之前收回股份也就算了，畢竟是法律規定，但是她好像……並不是單單為了法律原因啊？&rdo;

&ldo;你看出來了啊。&rdo;季堯臣的語氣平淡得令人心驚。

&ldo;你都知道？&rdo;季揚看他這反應越來越糊塗了，&ldo;你知道她‐‐&rdo;

想了想，還是沒有把方怡安暗示的事情說出來。

或許是他想多了呢？

季堯臣手中的動作終於停下，抬起頭來，&ldo;如果你說的是董事會的事情，那我知道。&rdo;

&ldo;你知道？&rdo;季揚真是驚訝了，&ldo;你居然知道？&rdo;

&ldo;我為什麼不能知道？&rdo;季堯臣微微一笑，&ldo;她都已經和你說了，顯然就沒打算瞞著我。&rdo;

何況，也不可能瞞過他，作為公司的管理者，他要是連這種公司內部的變動都不清楚，那他可真是吃白飯的。這一點方怡安也清楚，所以自始至終就從來沒有想過要瞞住他。

&ldo;那你打算怎麼辦？&rdo;季揚很快從震驚中回神。

季堯臣搖頭，&ldo;她想要，那就交給她吧。&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