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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行動自由,只要不隔太久想什麼時候回家都可以。而現在,只要那個陰魂不散的傢伙只要去她家裡,不管她人在江南還是江北、城東還是城西都必須按時回家招待客人。而且最讓她不能忍受的是,不管紀雲端在不在,爺爺總是將他的名字掛在嘴上,好像他才是周家的嫡子宗孫,自己不過是旁枝庶出一般令人厭棄。
所以為了擺脫討厭鬼,周清邁積極性極度高漲的接了一個社裡萬人厭棄的行程,頂著37度的高溫大太陽,樂顛顛的在外面又跑幾天。她還沒回到北洲市就接到杜曉培的帶著哭腔的電話,她這個好死不死的架勢不用說周清邁都猜出幾分,一定是杜家老太太又給她安排相親了。
也不怪老太太心急,畢竟25歲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已然是踩在了青春的尾巴上,這個時候還沒將一個潛力股握在手裡,眼看就要撿別人挑過一輪的‘二手貨’。再加上杜曉培工作穩定的很,甚至從25歲可以看到55歲的前途,所以耽誤之急就是解決了人生大事,嫁做人婦就是功德圓滿了。
“這次你必須陪我去!”杜曉培慣用伎倆就是帶著周清邁這廝去攪局,她是頂不喜歡老媽為她相親的品味,所以又了前幾次的經驗杜曉培就想出了這麼個餿主意。那就是帶著周清邁去‘撐場面’。兩個女生坐在一邊高談闊論各種名牌、旅遊這類奢侈消費,外加各種限制級‘動作愛情片’,成功的將對面的相親男嚇的提前離場,並主動要求不再聯絡。拜金和腦殘是時下社會低俗女的代名詞,哪個男人見了這樣的女人不是趕緊捂住自己錢包逃之夭夭。
“我哪一次沒有陪你去,真搞不懂是你相親還是我相親?為什麼每一次我都要出席?”她讓遊客自行上山,自己在山腳下的樹蔭下把帽子扔在地上,坐下來休息。
“哎呀,這次不一樣,不是我媽介紹的,是……哎……是曹信臨!”聽到曹信臨的名字周清邁腦子都短路了,曹信臨?是曹信臨介紹的,這個小子什麼時候從醫學界抽身改投婚介行業了?再說說媒這種大媽級別的事嚴重不符合他翩翩公子的行事作風!
事情是這樣的,上次醫院一面,不知道杜曉培到底是怎麼就觸動了曹信臨的女朋友白羽童鞋愛心,回家的路上就說自己有個表哥從軍校畢業,在基層鍛鍊剛回來,覺得和杜曉培很般配,想介紹他們兩個認識一下。周清邁聽到這裡頓時鬆了口氣,還好小白同學沒有愛心氾濫到自己身上,以這種方式打發掉自己這個潛伏在曹信臨身邊多年的絆腳石,不然她真要抓狂不可。
“我去?合適嗎?既然這次曹信臨也參與介紹,起碼說明這個人還是比較靠譜的。你自己去也保準安全!”她安撫杜曉培。
“就是因為太靠譜了所以才找你陪我,我緊張!”
對於相親,杜曉培沒有一百次也有五十次,基本上都是無疾而終。所以相對來說相親這項活動她早就心理建設的如萬里長城般堅固,無論南方是禿頭還是絡腮鬍她都能見面後無比鎮定自若的上床睡覺,而且還絕對不做噩夢。
事實證明,她的緊張是絕對有必要的。見面的地點約在北洲市江邊的一處消費極高的餐廳,而且這次相親絕對是大場面,不僅周清邁陪同,就連曹信臨和白羽也親自臨現場。
男方因為臨時出任務所以稍晚了些,等幾個人都喝過一杯咖啡才踩著落霞而至。簡單的夾克,凌厲的眉眼,利落的短髮。那人還沒走近,周清邁就感覺到坐在身邊的杜曉培已然按耐不住,一隻拉住她的胳膊激動的無以復加。不過說實在的,男人看上去有幾分眼熟,但是在哪裡見過她還真是一時想不起來。
“我表哥是軍校畢業的,現在咱們北州市刑警大隊工作,是人民警察!”白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