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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相見的痛楚,心會有些酸。
眼尖的寒拽著我的饅頭手,溢滿心疼“亦影,怎麼受傷了?嚴不嚴重?”
寒的話將眾人的視線轉至我的手上,滿是擔憂。
“不是受傷,只是破皮而已。”扯著嘴角,笑的無奈,也難怪寶貝們這般擔憂了,畢竟能將破皮這種小傷抱成斷骨這般的效果,除了獅子男外也鮮有人能夠做到。
“哼,一個大男人還扎個蝴蝶結。”藍妖的冷哼裡滿是醋意,自從收了他,宇澤第一醋罐的封號便被他頂了下來,這個妖精,見我親近任何人他都酸,連抱著小動物他都要嫉妒上許久。這醋勁十足的妖精也是因為愛,才會忍受我的花心,我的不專一吧,逼著自己學著分享。
“就是,還扎地那麼難看,醜死了。”平素裡互鬥,遇外敵時便緊緊抱成團的宇澤與藍妖一起唱著雙簧。反正,他們就是看那醜醜的紗布不順眼,覺著我臉上的幸福傻笑刺眼。
“好,他包得醜。下次你們幫我包好不好?我們現在先去辦正事。”向這兩個老祖宗求著饒,若真讓他們胡攪蠻纏下去,今夜恐怕什麼都別想做了。
嬉鬧一路,排解著煩悶與思愁,人也不知不覺到了我們今夜的目的地,一個讓我泛著酸楚的地方。
粉色的薔薇,爬滿了視野,大朵的豔而不俗的花朵在月下恣意地伸展著它們的身軀,炫耀著那夢幻般的美麗。我想,我明白了為什麼獅子男的院子裡寸草不生了,那日古馨兒告訴我,曾經,那個院子裡種滿了粉色的薔薇,每當花開時節,便會有個美麗的女人笑著窩在他懷裡,看著那片粉色的美景。原來,他把那些薔薇都種到了這,陪著那個讓他痴狂讓他痛的女人一起長眠,一同陪葬的,還有他為她而封閉的心。
心,酸澀地可怕,我知道他恨,知道他怨,卻從來不知,他還愛著。若非愛,這片明顯有人照看的薔薇不會這般地盛放地美麗,若非愛,他不會為她空著院落。突然很想知道,他是不是經常來這裡看望,為她修剪著薔薇,跟她訴說著自己的心情,更想知道,若那個叫秋意的女人再站在他面前,他選擇會愛我還是她?
酸楚著,手不自覺的地握緊,抿起的唇,那般顯眼地昭示著我的嫉妒,明知吃死人的醋很幼稚,可我還是不可遏止地嫉妒了。是的,嫉妒,嫉妒這個讓他恨,卻仍願意為她種滿薔薇的女人,嫉妒他的心裡曾經有過別人,更嫉妒,他那份溫柔曾經被別人享用。明明自己也不能給他完整的愛,可還是會執拗地想要他的全部,全部的愛,全部的心,過去,現在,未來都屬於我。眼前的美景變得好刺眼,刺眼到,我想不顧一切地將這一切毀滅,抹去他們曾經相愛的痕跡。
“別比,她死了,你活著,你可以擁有他以後所有的時間不是嗎?”覺察到我的異樣,默摟著我,開解著我的固執。
“嗯。”點頭,默說的我都懂,可是,真的能那般簡單的放下?“動手吧,小心些花,別折了。”
飛動的鐵鏟,濺起的泥質驚了這些美豔的花朵,擾了在這裡長眠的人。
隨著土一點點地少去,那暗紅色的棺木也浮現在眼前。銀月微涼、花繁景美,若換了一個人,定然會執上一壺酒,攜著美人一同賞月賞花,而我,卻別出心裁地帶著眾美來掘墳,想來我還真算不得正常人。
撬起了棺上的鉚釘,推開那棺蓋,那具頗為嬌小的白骨顯露出來。興許真的沒有嫉妒的理由吧,我是這般活生生地存在,有血有肉,會哭會笑,而她,留下的只有這具沒了血肉的枯骨。
默和然提著燈籠,我們幾人都瞪大了眼,看著藍妖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捏著鼻子將手湊到秋意華衣下露出在外的白骨上,滴下一滴瓷瓶中的液體。
最為詭異的是,那液體滴上白骨後,竟然起了令人驚愕的反應,原先那處在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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