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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旅”不圓滿地畫上了句號。憑藉幾十年積累的理論知識的我在這幾天中愣是連帥哥的小手都沒牽到。丫的,還是領導說的對,理論要聯絡實際,色女一行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
“花兄最近怎麼總是悶悶不樂?是在下得罪了花兄嗎?”
廢話,除了你個混蛋還有誰。連著幾天連甜棗都沒給一顆便掄了我幾大棒,沒掐死你是我惜草,要是你長醜點我肯定二話不說剁了你為民除害。“沒,我更年期。”
“更年期?這是什麼病?”帥哥一臉天妒英才的悲憤表情。
“就偶爾抽抽風,發發神經而已。”沒好氣地頂了回去。
感覺到了我的不友善,帥哥識相地閉了嘴低頭吃飯。
又是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此時乃是作奸犯科,殺人搶劫最佳時機。連續數日吃癟的我今天準備安安分分地找周公他兒子敘敘舊,不想隔壁原宇澤的房間傳來細微的聲響。靠,你小子大半夜不睡覺想去幹嗎?會老情人還是逛妓院?我讓你小子掄我大棒,不弄黃了你的好事我就不姓花。
第十七章 拯救採花賊
偷偷地跟隨著原宇澤,這悶騷男竟然使得一身好輕功,若非經過帥女老媽的特訓只怕我早就將他跟丟。#支援各種手機的TXT;UMD;CHM;JAR海量書庫隨你挑選;就在讀吧文學網#這混蛋竟然敢給我裝出一副“弱男”的死樣,在樹林裡的幾天將打野味的重任都扔給我。敢把老孃當苦力使,不蛻你層皮你當我hellokitty。
七拐八彎,左繞右繞,原宇澤月白色的身影輕鬆地在屋頂樹梢間起落,半餉竟然未見疲態。反倒是我快累趴下了。跟蹤是門藝術,太近了會被發現,太遠了會跟丟。為了向為藝術獻身的革命前輩學習,我撒開兩條小腿玩命地追。
但我用行動證明了為藝術獻身是需要潛質和耐力的。剛不小心“飛”過某妓院的屋頂,裡頭酣戰的兩人實在動靜太大,引得我聽牆角的噁心突犯,楞那聽起了牆角。等回過神來時原宇澤那混球早不見了蹤影。氣極一跺腳,卻沒想到那家妓院的磚瓦也屬豆腐渣工程的傑作。我那“輕輕”的一腳竟然讓我直接墜入那難分難解的二人房中。床上兩條雪白的身影頓時停了下來看著“天外來客”的我。
“今天月亮挺圓的,你們繼續,我出去賞月。”話落一個騰身而起竄向屋頂,緊接著兩聲響亮的悲號劃破夜空,罪魁禍首的我撓撓耳朵,心有餘悸“還好跑的快,不然才看了一下現場直播就要付出變成聾啞人的代價,虧大了。”
哎,人追丟了咋辦?心中無限懊悔。靈光一閃,嘿嘿,我一家一家掀房頂,我不信我逮不到你。
第一家
昏暗的燭光下,一少年挑燈夜讀。恩,這孩子有出息,將來一定做大官……還沒來得及為那少年規劃完全部的仕途檢視,房門砰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你個兔崽子不學好,還看春宮圖。”其母雙手叉腰,雞毛撣墊後怒吼。靠,我當你小子人才,原來是淫才啊。
第二家
“死鬼,討厭,別這樣。”
“你不就喜歡我這樣嗎?”
一陣調情結束後傳來此起彼伏的喘息低吟。興奮不已的我拿起衣角狠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想將房內的實況看清楚。誰料在船上翻滾的竟然是一標準的象小姐和竹竿先生。
洗眼洗眼,回去一定要泡上好的龍井茶洗眼。
……
第十七家。
一如眾多倒黴的被我掀了天窗的人家一樣正在進行人肉搏擊戰。雖說我挺熱衷於觀看現場版的,但在觀摩了十多家奇形怪狀的組合後實在很難生出激動之情。剛想離開,房內傳來讚歎的一聲“好俊的玉笛公子。”
啥?玉笛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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