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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還疼嗎?”
“。。。。。。。”無聲。
“喂喂,隔壁那個老兄,問你話呢。”
“。。。。。。”繼續沉默。
“你啞了還是聾了啊,我問你話呢。要不是看你被打的很可憐我才不和你說話呢。”
“。。。。。。”沉默啊沉默。
“看來真是個聾啞人。真可憐。”我暗自為隔壁那仁兄惋惜著。
“算了,跟人說話總好過和老鼠說話,雖然你聽不到也不會回應我。我叫花亦影,你叫什麼?”
“對哦,你不會說話。我怎麼就忘記了呢。既然不曉得你叫什麼,我就叫你默吧。沉默的默。”我依著隔開我們連個牢房的木欄上,絮絮叨叨地開始向他訴說著心事,笑著說著我小時候和老媽搶老爸時老媽恨得牙癢癢的樣子,說著那次錦繡為了救我被人殺死的事。
碎碎唸了許久,我終於擋不住如潮的倦意昏昏入睡,當然也沒看到默突然睜開的,妖異的眼眸。
又是一天,確切地說,又是一次醒來。被抓到這個暗無天日的地牢,我早已不知道時辰。
隔壁的牢房又空了,看來默又被提審了。真可惡,這些人太喪心病狂了,連個聾啞人都不放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到時候老天自然會來收拾你們這群惡人的。我在心裡詛咒到。
想了會心事,地牢出口處響起了鐵鏈拖到地板的聲音。
兩個彪形的牢頭像拖死狗一般把默拖了回來,血水順著他的腳流到黑色的地板上,牢房裡泛起了濃濃的血腥味。
這次默傷的比前幾次都重,背上佈滿了猙獰的鞭痕。
“叔叔,等等。”我叫住了準備離去的牢頭。
“臭小鬼,想幹嗎?”
“叔叔,能不能把我和他關在一起?”我指指出氣多進氣少的默。
“別給我耍花樣,安分點。”牢頭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走。
“叔叔不是怕我逃跑吧?我這麼小一個人就算想跑也跑不出您的眼皮底下啊。我這麼做可是為叔叔好呦?”
見我這麼說,牢頭停下腳步奇怪地看著我。
我見有機會便開始忽悠“叔叔你看,這個人都快死了。如果他死了你們想問什麼不就問不出來了?那你上頭的大人一定會很生氣的,也許會責罰你哦。我才那麼小,又跟我爹爹學過醫術,你們不怕我偷跑,我也能讓他死不了。他不死你們就能繼續問他話啦。你說對不?”
。。。。。。
牢頭也一大塊頭沒智慧的典型,被我忽悠了幾句便同意將我和默關在一起,也送了點最劣質的藥來。
看著默身上縱橫的傷痕,心頭一緊。這麼多的傷,該多疼啊。
現在當務之急是幫默處理傷口,防止感染。
問題又來了,怎麼清洗傷口呢?牢里根本沒清水,連給我們喝的水都是帶著臭味的,用這樣的水清洗傷口只會讓默死的更快。
無奈之下,只能學習以前家中那隻寶貝狗狗的習慣,舔~
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一舔下去,滿嘴都是血腥甜的味道。我好不容易按住翻湧的胃,小心地低下頭用舌頭清理著默的傷口。
終於明白什麼叫大舌頭了,我現在這樣就算是了吧,我這狀態下唱老吳的那首《大舌頭》肯定活靈活現。
處理完傷口,灑上笨蛋牢頭那忽悠來的劣質藥,撕扯下我可憐的衣服為默包紮。
“我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能不能活下去就看默你自己的了。”我望著還沒甦醒的默呢喃著,“你一定要挺住啊,只有活著才能有希望手刃那群對你下毒手的混蛋。”
似乎是聽到我鼓勵,默奇蹟般地扛過了傷痛的折磨。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