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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的府上。”和我極不對盤非魚的冷聲道。
這個死非魚,出莊辦完事回來,看到我“純真率性”對他家少爺報了一串“便飯”的選單,就將我列為拒絕往來戶。看到我活似看到病原體、汙染源,生怕我帶壞了他家少爺。
幾次他那鄙夷的眼神讓我懷疑我臉上是不是貼著“艾滋患者”的標籤。不過我總算總結出來了,果然是我太優秀太純真了,讓非魚對我產生了深深的嫉妒之情。
“口誤口誤——我說小魚魚啊,你幹嗎老看我不順眼捏?你肯定是嫉妒我比你貌美,比你優秀,比你純真對不對?”我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看著非魚,唉,嫉妒果然是人類最大的劣根啊~~
“噗——”剛拿起酒杯的端木然忍不住一口酒噴了出來,哭笑不得地看著正一臉臭屁的我。
“真沒見過你這麼不知廉恥的,長成這樣還好意思說自己貌美。就一江湖騙子還敢自稱名醫,到時治不好我們小姐,看我怎麼把你趕出去。”非魚不屑地看著我。
正在和雞腿戰鬥的我一聽,拍桌而起“是可忍孰不可忍,傷自尊嘞,我這騙子走了。”一臉正義悲憤,大有嶽將軍怒髮衝冠的氣概。
“哈哈——”端木然這次不再忍笑,豪不客氣地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啥米?怎麼會這樣?按電視上演的不是應該端木然極力討好勸我留下,然後重罰非魚嗎?怎麼到我這就變成端木然笑地死去活來了?
一時不知如何接下去演的我保持著一腳踏凳一手高舉的姿勢,這姿勢放在抗戰時期就一激情講演的範兒。
“哈——哈——花兄——”端木然笑得花枝亂顫,平日的涵養這一刻全拋到外婆的外婆家了。他伸出笑地發顫的手指指我的臉。
臉?他敢說我不要臉?
狠狠地回送他兩個衛生球。
“花兄,臉上——”他朝我擠眉弄眼,拼命想告訴我點什麼。
臉上粘東西了?我半信半疑地狠摸了兩把。丫的,敢騙我,明明什麼都沒有。
繼續瞪他,瞪到他不好意思,瞪到他想起留我。
端木然被我瞪地一陣發寒,見我接到了他給的提示半天沒正確地執行,無奈地搖搖頭站起來。
看著越來越近的俊臉,我激動與矛盾著。他想幹嗎?要吻我?喔。。。。。。。不會那麼快吧。
如果他真要吻我怎麼辦?我該狠給他一耳光叫他負責還是現在就跑?
不行不行,他長得那麼像阿南,被他吻我會有深深的負罪感的。但是是他主動吻我的,應該沒事吧。
我內心正在激烈的交戰著。
算了算了,真要吻就讓他吻了,反正不是我主動的,錯也是他錯。
給自己找到了點安慰,我閉上眼等待那動人的一吻。
時間過去多久了?一秒?兩秒?怎麼還不來?
端木然見眼前的人兒閉上眼,一臉英勇就義的凜然模樣嘴角又一次不由自主地上揚。手指輕點小翹鼻,“花兄,你鼻子上粘著東西了。”
一群烏鴉在我頭頂飛過,不是要吻我啊。這回丟人丟大了。
怏怏地睜開眼,看著附著在他指尖的綠色菜葉。
“別浪費了。”從幼稚園開始就被人灌輸“浪費可恥”這一真理的我理所當然地拽回端木然的手指,輕巧地舌尖一勾將那菜葉捲入嘴中。
非魚頓時石化,端木然俊臉微紅地收回手指,若有所思。
“無恥——”非魚終於從破石而出,怒目相對,那架勢好似孫猴子見著自己師傅被白骨精吃的一乾二淨、老爹在自己女兒床上發現一野男人一樣,恨不得將我殺之而後快。
“你這騙子竟敢輕薄我們家少爺。”
“怎麼,小魚魚嫉妒了?別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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