恚南陽拳打刁玄真(第3/5 頁)
第三個人的糧食也不夠,怎麼辦呢?”
“……”
太子又道:“如果那兩個人有了糧食,卻還想要更多,因為貪心打得更兇了,不停地找他要糧食,那又該怎麼辦呢?”
他道:“你覺得呢?”
太子想了想,道:“不知道……也許,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插手吧。”
……
大殿是金色的。一切都是金色的,但是此刻,變成了紅色。
每一張金色的宴桌上都歪倒著一個人。一劍封喉,死狀淒厲。
他握劍的手不住發抖,英俊的國主渾身鮮血,雙目鮮紅,又痛又恨,腿上倒著的就是皇后的屍體。
他提著劍,一步一步走過去,國主抬頭看到了他,錯愕萬分:“國師?你……?!”
冷酷至極的一劍刺了過去。
與此同時,他覺察到了什麼,猛地回頭。年輕的太子殿下就站在門口橫七豎八的衛兵屍身之中。
那少年雙目放空,似乎在懷疑自己所見是真實還是夢境,往前走了一步,差點被門檻絆倒,失魂落魄的。他把劍拔|出,鮮血濺到了黑衣之上。
太子沒有被門檻絆倒,卻被地上的屍體絆倒了。他撲到國主身上,終於能叫出來了:“父皇!?母后?!”
國主卻再也不會說話了。太子搖不醒他,猛地抬頭衝這邊,雙目圓睜,道:“師父!你在幹什麼?你幹了什麼啊?!國師!!!”
良久,他才聽到了自己呆板的聲音——
“你們活該。”
……
謝憐睡得很不好,滾地醒了過來。
他睡眼惺忪揉了揉眼睛,發現其實也沒睡多久,而且做了很不怎麼樣的夢,幸好懷裡有什麼東西把他給硌醒了。坐了一陣,他在懷裡摸出一樣東西,攤開手。手心裡是兩枚骰子,正是從極樂坊帶出來的那兩顆。
他腦海中不由自主浮現出了一片火紅。畫面模糊,但一個紅衣身影卻是清晰無比,在火海之中一動不動凝望著他。謝憐嘆了口氣,心想:“三郎的極樂坊不知道燒得還剩多少了。這次我再被貶下去,砸鍋賣鐵也不知道賠不賠得起……幾十年,幾百年,大不了一輩子折給他了。”
看了它們一會兒,謝憐雙手合十,將這兩枚骰子捧在手裡搖了一陣,丟到地上。那骰子骨碌碌滾了幾滾,定住了。
果不其然,花城借他的運氣已經被花光了。這一把,他心裡想的是再來兩個六,可骰子落地,結果卻是兩個一。
謝憐忍不住笑了一下,搖搖頭,忽聽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他身形一定,將臉上笑意和兩顆骰子一把收了。
這腳步聲不是君吾。君吾足音沉穩,不緊不慢。雖然花城走路時有些漫不經心不正形,時常懶懶散散,但這兩人步伐中那種成竹在胸的氣場卻是全然一致。這一陣足音略顯輕飄了,謝憐回頭一看,一怔,道:“是你。”
來人一身黑衫,面容白皙,唇色淡薄,神色也淡薄,瞧來清冷無比,分明是武神,卻像個文官,不是慕情又是哪個?
他見謝憐微有驚訝之色,挑眉道:“你以為是誰?風信?”
不等回答,他提了黑衣衣襬,邁進門檻來,道:“風信麼,大概是不會來了。”
謝憐道:“你來做什麼?”
慕情道:“帝君只是禁你的足,不讓泰華殿下來,又沒說不讓我來。”
他根本沒回答謝憐的問題。不答就不答,原本謝憐也並不好奇,因此也不追問。慕情在這座嶄新的仙樂宮內望了一圈,目光落到他身上,打量片刻,忽然拋了個東西給他。一道青色殘影自空中閃過,謝憐左手一接,握了一看,竟是一隻青瓷小瓶。
是藥瓶。慕情淡淡地道:“你那條右手老這麼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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