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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提出了一個嚴峻而複雜的問題/為女兒赴大陸奔走聯絡/他的身影出現在新華社、中國社科院……/給日本銀行界做了長達兩小時的講演
&ldo;是否從此以後,您便&l;步履更加輕快,精神更為昂揚,便候鳥一樣頻頻往返於大洋兩岸&r;?&rdo;&ldo;的確,從那時起,我與大陸之間的往返是更增多了。&rdo;
不光是趙浩生本人與中國的聯絡更密切了,他還把自己大學剛剛畢業的女兒,送往中國服務。趙浩生在回憶起這件事的時候說:
奔喪那年,他是帶著妻子、兒子一同回國的。此時兒子已經成熟了許多,他嚴肅地向趙浩生提出了這樣一個問題,&ldo;解放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在中國?&rdo;這一問給趙浩生很大震動,由此引申出&ldo;當別人為改變自己祖國一窮二白麵貌艱苦奮鬥時,你在做什麼&rdo;這更難回應的問題。
他突然想到,雖已數度回國,但主要是遊覽探親,對故國是打擾的多,貢獻的少,平添了一重負債感。&ldo;今天我雖是外籍,但不是外人。不能只遮蔭而不種樹,只旁觀而不參與。特別是祖國新的長徵開始後,看到國內四個現代化的熱情高漲,更急切地想為祖國做點什麼,否則必將再度造成遺憾,會無以對第三代的孩子。&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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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浩生:歷史舞臺前的特殊看客(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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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當女兒向他提出大學畢業後,希望回祖國參加為&ldo;四化&rdo;建設做些工作,而不願總當一個遊客時,他分外欣喜,立即為女兒赴大陸奔走聯絡,最終辦妥了此事。可當女兒收拾行裝準備上路之際,趙浩生卻一頭扎入鄧小平訪美的一連串歡迎活動。
女兒走了,趙浩生更多地思考起自己如何為祖國的發展與強盛做些什麼的問題。作為一個&ldo;中國的兒子,美國的公民,日本的女婿&rdo;,他覺得他力所能及馬上可做的,就是利用他的特殊身份,為這三個在歷史上既有過友好傳統,又有過流血敵視國家之間,解釋恩怨,加深瞭解,疏通搭橋。
在中國,他的身影出現在新華社、中國社科院,就美國的新聞、選舉做專題演講;他住進北京大學的校園,向學子們介紹美國的教育和資訊時代的第三次浪潮;他甚至走到中學生中間,以自己的親身經歷,講述祖國的強盛與個人命運的關係。
在美國,他重返母校伊利諾大學,在他的老師帕特森曾經站過的講壇上,舉辦中國問題的講座,並在帕特森妻子的陪同下,到自己老師的墓碑前獻花致敬。他甚至辭掉了他當年不願捨棄的耶魯大學教授的職位,接受一些跨國公司顧問的聘書,專門為他們與中國開展貿易、投資業務做政策資訊。
在1989年秋後,在美國等西方諸國假&ldo;人權&rdo;制裁中國背景下,趙浩生應日本金融界邀請前往東京,向300餘名銀行界人士,做了長達兩個小時的講演。他以翔實的材料為依據,分析了中國經濟、政治的走向,日本銀行界應取的對華態度。
他強調:中日關係和中、日與西方國家關係不同,無論在歷史、文化、地理、經濟哪一方面,中日兩國都近於歐美。因此日本對華政策,不應盲目追隨西方,尤其不能追隨美國,而應在中美之間起調停作用,特別是要考慮到中國同西方的關係不可能永久僵持,遲早會出現轉變。
民進黨為什麼總在會議上舞拳踢腳/為達到某種目的,可以不擇手段/趙浩生第二次前往臺灣/趙浩生的名字上了黑名單/護照附有一函密封的信
&ldo;80年代末以來,您每年約在中國盤桓多久呢?兩三個月?&rd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