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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好久都沒有親過貝拉了。
蘇清嘉見他不說話,耷拉著金髮活像劉夢雅家沒有肉骨頭吃的鬥牛犬,忍不住跟在後頭笑了笑,然後走上去主動牽住了他空著的左手,“這樣暖手會更方便。介意我現在親你一下嗎?”
卡洛斯頓住了腳步,立馬精神抖擻起來,又不好意思地繼續低下頭看腳尖,“那,你想親哪裡?”
“你想我親哪裡?”
“都……都好,這……這裡最好。”卡洛斯閉上了眼睛,微微撅起嘴。
滿心歡喜地等待了許久,印象中香香軟軟的唇瓣沒有附上來,他正想開口詢問時,一根檸檬口味的棒棒糖躥進了他的嘴裡。卡洛斯咬住了棒棒糖,用眼神抗議。
“乖啦,回去再說。”
小金毛拿著棍子,舔了舔唇,有點委屈,“可你都說好的。我也不喜歡檸檬口味。”
蘇清嘉湊過去把棒棒糖含住,呼嚕呼嚕地道:“我來之前沒有訂酒店,你是想在這裡和我討論,還是去你房間?”
小金毛喜笑顏開,幾乎是半抱起她腳下生風地回到酒店。
剛剛開了房門,卡洛斯把行李扔進去,將蘇清嘉抵在門後親吻。他的吻激烈卻溫柔,手牢牢地扣著她的後腦勺,不讓她磕到門板,蘇清嘉心裡驀地一軟,多日來的思念在這一刻衝向頂峰,她撩開他的t恤,把手貼在他強健的腰後。
她的唇齒間還有檸檬的香味,他不太喜歡檸檬的酸澀,但混合著女孩的津液,似乎甜得像是他最愛的櫻桃。
*
卡洛斯如願地和女友住上了同一間房,但讓他特別不爽的是,為什麼沒人來告訴他,這間房子裡有三間臥室。
悲傷一下逆流成了河。
沈柯住在樓下,主要是防止小金毛來叫他起床,他現在每天要睡十二個小時,還振振有詞說,這是為接下來的戰役養精蓄銳。對於蘇清嘉的到來,他表示萬分地感謝,因為終於不需要每天都聽著小金毛唸叨魔咒了,他特別激動。
至於那些魔咒是這樣的——“我好想貝拉,貝拉一定也好想我,你說貝拉在想我嗎?她今天打電話給我說她想我,那你說貝拉現在想不想我?”。
這樣的話卡洛斯每天都能重複五遍以上,沈柯耳朵都快長繭子了。
蘇清嘉聽著沈柯的埋怨,笑得前合後仰,然後默默地把自己臥室門的鑰匙從卡洛斯那拿走了。
當晚她關了燈,躺在床上等了一小會,就聽見有人拿鑰匙開門的聲音。半天也開不開,卡洛斯懷疑是不是鎖壞了。
“在找鑰匙嗎?”身後有人發問。
卡洛斯低頭翻看著手裡的鑰匙,回答道:“嗯,好像開不開。”
回答完後,他發現有些不對,抬起頭來看見本來應該入睡的女孩披著厚厚的毯子站在他面前,房間的燈全被開啟了,亮堂堂的有些刺眼。
“貝拉,我,你,我……”卡洛斯立馬把手背到後面,緊張地語無倫次。
蘇清嘉把房門鑰匙在他眼前晃了晃,一本正經地道:“爬床是不對的,晚上偷偷摸摸地進來更是不對的,鑰匙我早就沒收了。”
把門重新關上前,蘇清嘉衝他笑得像只小狐狸,“後天的比賽要是你表現好,鑰匙就還給你。”
卡洛斯瞬間滿血復活,打著飄兒地回了房間,蜷著被子滾來滾去。
不知是想到了場景,他極其害羞地默默胸口,進了浴室重新淋浴。
*
這段時間的氣溫持續走低,橫濱的天空總是籠罩著濛濛的陰灰的烏雲,但這所有的一切都澆滅不了遠道而來的球迷的熱情,會有穿著清涼的巴西女孩披著巴西國際的球衣跳起熱情的舞蹈,慶祝的碎紙屑在乾淨的街道兩旁堆積,紅衣白褲白襪的裝扮與巴薩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