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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必一愣,隨即反應過來,笑罵道:「小兔崽子,就知道你沒那麼大方把方子教給那些人,說說看,你又有什麼鬼點子了?」
白黎喊冤:「哪有,我夠大方的了好嗎,您知道嗎,他們一塊洗衣皂賣一兩銀子,一塊洗手皂二兩銀子,您知道那皂用的是什麼材料,根本不值這個價,要的多狠吶,多暴利吶,我只收他們二十兩學費夠意思了好嗎!」
朱必笑道:「那你說說你要做的皂有什麼特別?」
白黎早準備好了,讓小六兒遞過來一塊白綠相間的冷切皂:「您看這個!」
朱必一看兩眼發直,捧著這塊皂翻來覆去得看,說道:「你小子果然還有好東西。」
白黎:「還有更好的,這只是最簡單的。」
朱必動作一頓:「你買多少錢?」
白黎嘿嘿一笑:「半次學費錢。」
朱必:「」
他戳著白黎胸口:「好黑的良心!」
白黎笑著揉著胸口說:「良心哪有黑的,我沒有良心。」
朱必:「去你的!」
白黎:「好嘞,這就走,那家僕的事情您看怎麼辦?」
朱必沒好氣地說:「我讓培知與你同去。」
白黎驚到:「怎好讓公子同行?」
朱必:「他那個書童受不了他,不幹了,他這兩天正要找個新的書童呢。」
白黎:「???」
約的時間是當天下午,上午白黎帶著小六兒簡單地將鋪子打掃了一下,又去了木藝坊,定製了十套模具,最後在州府的幾處公告欄裡貼了告示,要招聘設計師、帳房先生和掌櫃。
這幾個人都有很高的專業需求,不太可能在家僕中找到,只能靠僱傭。
中午就找了個路邊小店,白黎叫了兩個菜,要了四個大饅頭,和小六兒邊吃邊聊。
小六兒問:「哥,那知府大人家的公子是個什麼樣的人啊?」
白黎對於這位公子的認識僅僅停留於鄉試案首,在之前送葉庭瀾的時候遠遠見過一眼,只覺得是個清瘦英俊的年輕人,再並無更多瞭解。
他說:「大概是學富五車,知識淵博的年輕人,之前還考了本次鄉試案首,再就不知道了。」
小六兒滿臉崇拜:「案首啊,那就是舉人老爺,好厲害!」
白黎笑:「那叫解元。」
小六兒嗷了一聲,說:「是全澄州府最有學問的人。」
白黎笑他:「這般羨慕讀書人,你想讀書嗎?」
小六兒一愣,小聲說:「那哪兒敢想呢。」
白黎:「倒也沒什麼,你若想學我便尋個先生給你,咱們現在有自己的產業了,供你讀書應不是問題。」
小六兒驚呆了:「哥,這怎麼使得,我這樣的人怎麼能讀書?」
白黎歪頭看他,奇怪道:「怎麼就不能?不瞞你說,我還打算安頓下來找人教我君子六藝呢。」
小六兒更驚訝了:「你學這些幹嘛?」
白黎:「提高內涵,提升氣質,增加魅力,你還小,不懂。」
小六兒心說你比我大不了多少呀,不過提到讀書確實高興萬分的,歡歡喜喜地吃完飯,兩人就去與朱培知會合。
朱培知,字茂然,是朱必的獨子,白黎覺得他不太適合做生意,又是賠又是貿然的,不太吉利。
這位朱公子準時出現在家門口,淡青長袍,清瘦俊朗,很有些文人風骨,他身後只有一個家僕跟隨,見了白黎微微一笑,說:「白小先生,久仰了。」
白黎忙說:「公子抬舉,草民擔不起。」
朱培知淡淡地說:「客氣了,少年英才,前途無限,你要找些家僕,我正巧也需要一個書童,奉陽街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