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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元吉。
1492 《舊唐書·房玄齡傳》:既而隱太子見太宗勛德尤盛,轉生猜間。太宗嘗至隱太子所,食,中毒而歸,府中震駭,計無所出。玄齡因謂長孫無忌曰:「今嫌隙已成,禍機將發,天下恟恟,人懷異志。變端一作,大亂必興,非直禍及府朝,正恐傾危社稷。此之際會,安可不深思也!僕有愚計,莫若遵周公之事,外寧區夏,內安宗社,申孝養之禮。古人有云,『為國者不顧小節』,此之謂歟!孰若家國淪亡,身名俱滅乎?」
1493 [宋]呂喬年/編《麗澤論說集錄》卷十引呂祖謙語。
1494 [明]湛若水《格物通》卷四十九「事長慈幼」:臣若水通曰:叔段不弟,如二君,是無事長之義矣。鄭伯失教,志殺其弟,是無友愛之慈矣。此宋儒呂祖謙所以深誅其心術之微而不可逭乎?
1495 [明]黃正憲《春秋翼附》卷一。詳見後文。
1496 呂祖謙《春秋》學作品有《東萊博議》、《左氏傳說》、《左氏傳續說》三部。
1497 [宋]呂祖謙《左氏傳續說》卷一:初,鄭武公娶於申,曰武姜。生莊公及共叔段。莊公寤生,驚姜氏,遂惡之,愛共叔段。愛、惡兩字便是事之因由。大率人所以致骨肉之不睦者多緣此兩字。婦人常情每每如此。及莊公即位,為之請制。公曰:制,巖邑也,虢叔死焉,他邑唯命。制地正是鄭國險害去處,便是後來虎牢之地。天下大形勢如此處亦自有數,如今劍閣之類,莊公當時所以不與他時亦是莊公初間好意,未必是恐難控制而不與之也。故祭仲當時之諫,但引先王都城之制,未嘗有一言遽傷其兄弟之情。大率骨肉之間,外人苟未知得果何如時安敢便有離間底言語?看祭仲第二次再說,亦不過蔓草猶不可除,況君之寵弟乎?寵弟二字便見莊公之意猶未露,竟不曽分明說破。惜乎當時殊無調護兄弟底情意,便只就利害上說去。公子呂又曰:國不堪貳,君將若之何?欲與太叔,臣請事之,若弗與,則請除之。自此辭語展轉忿激。看得莊公初間亦未便有殺弟之意,只緣事勢浸浸來了,此所以遂成了克段底事。如公曰:姜氏欲之,焉闢害?此等語亦是狠愎者之常談。至曰:多行不義必自斃,與後來不義不暱厚將崩之語,其意卻不可回矣。學者能細看得此段,亦盡見得人情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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