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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其中就有我。”
原來如此,我一方面替父親高興,父親廚藝精湛,應該有個展示的機會,另一方面,我也有些氣餒,為什麼選助手,沒有我?
當然不會有我,一來我不是後廚的廚師,二來,廚藝大賽,有幾個女廚師參加的。
“還有哪些酒店參加?”
容寬如數向我報了一些酒店的名字,我突然間渾身一震,“御煌樓?”
御煌樓這個名字太熟愁了,因為這不是別人的酒店,正是我師伯,董羽開的酒樓。
☆、10:探訪御煌樓
我沒敢告訴爸爸,董羽師伯的御煌樓酒樓,這個月十八號開業。
我的這位董羽師伯,還真是比爸爸有頭腦。爸爸呢,循規蹈矩,一輩子兢兢業業的工作,打工,到現在也不過是個行政主廚,一個月工資在九千塊左右,但是我的董羽師伯,他卻聰明多了,文革之後,他南下闖蕩,後來又娶了位財力雄厚的妻子,然後步步高昇,後來他藉著岳丈的蔭護,自己開酒樓,先是在南方開,然後又去了澳門,至今他還和別人在澳門有一間合作的酒樓,董忱就是在那酒樓做主廚。
按說在一般人的思想裡,董忱這樣的富二代是不應該進煙熏火燎的後廚炒菜做灶頭軍的,可是董羽師伯竟然要求兒子從點滴細微做起,先做廚子,再做經理。
這點和爸爸的見解倒是不謀而合,我爸爸也說過,“一個好的老闆首先也要是一個身體力行,事事衝在前面的先行者,就象想做善人要先行善,想欲醫人就必須先懂藥,同樣,一個好的酒樓老闆不懂廚藝,不懂食材,他也是開不起酒樓的。”
所以,董忱就承接父命,老實的在廚房也學著做菜,每天去市場選菜。關於這點,我也很讚賞。
趁著中午休息的時間,我去找爸爸,可是遍尋後廚沒找到,員工休息室也沒有,想了下,我上了四樓的天台。
酒店四樓是高壓機艙房,調控配電室什麼的,四樓有一個平臺,沒事時我們大家也會在那裡坐著聊聊天。
我去天台上找爸爸,果然看見爸爸正迎著風,坐在石墩上,在想心事。
我過去坐在爸爸身邊,挽住爸爸的胳膊。
爸爸回頭看我,眼裡充滿慈愛,他輕輕說道:“你媽媽那時候總有遺憾,說沒生個兒子很遺憾,其實我倒不覺得,有女兒也很好,女兒越大越戀父啊。”
我有些惆悵,“爸爸,有時候我真希望自己是個男孩,如果我是兒子,爸爸是不是就可以傾心教我了?”
“依蘭,其實自我和你董伯鬧掰之後,我就跟我自己說,不要再讓我的後代學廚師了,天高任鳥飛,去選別的職業吧。”
“爸爸,這不是雪山飛狐,苗人鳳不教苗若蘭武功,是因為想讓他們兩家的後代從此化解恩怨,可是你和董伯沒有那麼深的恩怨啊。”
“你不明白。毛豆。”父親很慈愛:“你董伯這個人十分要強,他念念不忘的讓兒子學廚藝,就是為了要做給我看,我不想同他爭。”
我心裡有些震撼,培養兒子做廚師竟然是為了要報復師弟?這個代價實在是漫長而痛苦。
想了下,我問他:“爸爸,你真的要參加這個廚王大賽嗎?”
“參賽也不錯啊,可以和天南海北的同僚們切磋技藝,揚長補短。”
“可是,……董師伯在本市開了一間酒樓,叫御煌樓。據說,這次他也會參賽。”
爸爸卻並沒有意外,“我已經知道了,他的酒樓這個月十八號開業。”
我遲疑著問父親:“您打算去道賀嗎?”
爸爸想了下,他臉色有些凝重,“其實他是我的師兄,我應該去,但是他未必會請我。”轉而他又淡淡地說道:“隨便吧!”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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