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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濃縮,畢竟尋常的藥劑份量對於白兔先生就有點勉強了。」
藍緹斯卻沒有立刻接過藥劑,而是側過身示意對方進屋,隨後關上房門,審視著赫裡希恩,低聲問:「你知道什麼?」
顧長安也很疑惑,藍緹斯可從來沒說過藥劑是為了他而準備的,如果連這種小事都能預言,那在這個精靈面前豈不是什麼秘密都沒有了?
「請不要誤會。就像我說過的,對於預言術我掌握的僅僅是粗淺的皮毛。甚至不能稱之為預言,我只是能夠得知一部分已經發生了的事。」赫裡希恩從容不迫地解釋著,對於藍緹斯的質疑也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我只知道白兔先生身上有很特別的地方,更具體的就不在我能力範圍之內了。只是因為閣下的身體很健康,這隻雷梟也一樣,如果需要大量白霧糙的製成治癒藥劑,那麼只會是不夠強健的白兔先生需要了。不是嗎?」
藍緹斯原本五分的警惕因為這一番話而漲到了七分。
他比顧長安更加清楚秘密徹底曝光之後到底會招致什麼。
相比之下,顧長安本人倒是比藍緹斯還要更淡定一些,既然赫裡希恩都這麼說了,他索性主動暴露出一點自己的「特殊之處」,遮遮掩掩反而更像是欲蓋彌彰:「預言術是這麼神奇的東西嗎?我確實是有特殊的地方。」
聽見顧長安說話的聲音,赫裡希恩也不由驚訝地睜了睜眼:「懂得人類語言的動物?這確實很稀奇,就連巨龍這樣的魔獸都無法進行交流,而您看起來似乎並沒有魔力。」
「天生的,你要理解成神格外偏愛我的話,我也沒意見。另外,我叫顧長安。」
「呵呵……願意把這樣的秘密告訴我,很感激您的信任。」赫裡希恩一隻手附在胸口,微微點頭表示謝意,「為此,我以自然之神子民的身份發誓,絕不會將您的秘密說出去,也絕不會傷害您。」
「那麼作為回報,請收下這精靈族特有的飲品。」他將手中的小藥瓶放在桌上,又從口袋中拿出了一個正常大小的玻璃瓶,裡面裝著紫紅色的晶瑩液體,「如果不嫌棄的話,歡迎您來聽我的故事,我知道的故事還是很多的。」
不得不說,赫裡希恩的提議讓顧長安很心動。以前在家養病的時候一整天沒事做也沒什麼感覺,現在卻是越來越閒不下來,整天對著一隻鳥和一個悶騷實在不太容易找到樂趣,最重要的是他還沒學會這世界的文字,書籍也看不懂。
「那你的故事都是從哪裡來的?」顧長安有些好奇地問。
「有些是聽其他人講的,有些是我親眼見到的,也有的是編造出來的。身為一個流浪的詩人,我對於新奇有趣的故事總是抱有很大的興趣。」赫裡希恩笑著彎起了眉眼,「正是因為這樣,我才會主動來接近二位,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會是一個很精彩的故事。」
對此顧長安並不否認,他覺得光是藍緹斯一個人的經歷就夠赫裡希恩創作一個豐滿的童話故事了,比如說童話中經典的英雄形象,又或者慈悲的救世主?只不過後面那一個以藍緹斯為性格原型的話或許會有一點點違和感。
「我沒什麼特別的故事可說,這種東西你應該問他。」顧長安用爪子戳了戳藍緹斯的脖子。
然而飼主全身都在拒絕與赫裡希恩進行親切友好的深入交流。
赫裡希恩還是相當識趣的,並不刻意去跟藍緹斯搭話,並以相當婉轉的方式說道:「實際上比起轉述,我更希望能夠透過自己的雙眼來見證故事的發生。」
「那你隨意吧,雖然我覺得你可能看不見什麼有價值的故事。」
這是真心話,畢竟如果不再有飛來橫禍的話,那赫裡希恩確實沒機會見證什麼扣人心絃的情節。難道以後講故事的時候,還能跟人說有個神信徒其實是喜歡舔人的變態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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