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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那個持有睿王令牌的人?”林聞道率先發話。
“正是。”少年悠然起身,氣度高貴,令四人不由後退了一步。
“不知閣下是?”文行梓慎重的問道。
“我乃睿王的義子非朝。”
睿王的義子?睿王竟然已經有了個義子?這下連老成持重的文行梓也愣住了。
“原來是睿王的公子。”於觀反應最快,忙向他行了一禮,“不知公子到此有何指教?”
“不敢當。諸位大人都是朝中官員,非朝現在並無官職,這個禮實在受之有愧。”少年淺淺還了一禮,“非朝今日前來,只是為了父王的遺願。”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四人面面相覷,心中惴惴。
大家都只當睿王並無子嗣,所以對於睿州都是勢在必得,現在,卻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自稱是睿王義子。這水真是越來越混了。無論如何,還是先看看這人所說是真是假再說。
“恕老朽直言,睿王身後並無子嗣,若公子所說屬實,就是世子的身份。事關重大,不知公子所說可有證據?”宗正寺卿文行梓急於辨明真偽。
“當然,非朝今日就是為證明身份而來。”少年滿是自信,從袖中掏出一份文牒,遞給了文行梓。“想必這位就是執掌宗譜世系的宗正寺卿文大人了。”他笑得從容不迫。
文行梓一接過就開啟看了起來,不得不承認,這的確是睿王親手所寫呈給宗正寺的文牒。上面寫明這個非朝是宗室子弟,天資聰穎,他對此子甚是喜愛,又因自己無嗣,所以將之收為養子。另外還附有這個非朝的宗室身份的文牒。
一切都清清楚楚,這個人的確是睿王的義子,也就是說,文行梓不必再去尋什麼宗室子弟了,眼前就是睿王親手選定的唯一繼承人。
也許因為事實太過真切,四人一時竟有些呆滯。
“公子,哦,不,是世子。這事極為重要,還請立刻跟下官入宮見駕。”文行梓急急說道。
少年看來從善如流:“那就煩請大人帶路。”
座上的天成帝看著桌前立著的少年,心中有著不能說出的沮喪。他一直在等一個機會可以廢去諸侯收回十州,眼看著出現一個最好的時機,現在卻因這人的到來而全盤推翻。他強打起精神,用自以為溫和的語調開口:“你就是睿王收的義子?”
“回陛下,正是微臣。”
“睿王既然已經收養你,為什麼在世時不曾公之於眾,而是現在才讓你自己前來說明呢?”
這是他心底最深的疑問,也是最不甘心的疑問。不敢相信一向溫和淡泊名利的睿王竟然也給他留了個難題。
“父王也只說收臣為義子,從未對臣說起要正式立臣為世子。所以臣聽到父王的遺願時也很意外。父王說,這是因為他怕太早說出會令臣執著於名位。所以直到最後才告訴臣。”他說得彬彬有禮卻又滴水不漏。“父王的喪儀之後,臣就日以繼夜的趕來京城,一是為向陛下通報這個哀訊,一是為完成父王的這個遺願。”
天成帝像剛剛得知此事一樣對睿王的死表示出極大的哀傷,此刻他的確很哀傷。本想等一封寫著睿王死訊的文牒,卻等來一個如此棘手的不速之客。
“朕知道了,待諸侯上殿之日,朕會親自為你證明身份,冊封你為新的睿王。也算了卻睿王的遺願。”
少年卻突然深施一禮:“陛下,方才說的乃是父王的心願。臣也有一個請求。還望陛下成全。”
“但說無妨。”
“臣自幼長於邊疆,親眼見到西狄北戎常常襲我邊境,刀戈之聲不絕於耳。臣從小習武,雖無長才,但也有一腔熱血,想要投軍報國。還請陛下成全,準臣入軍中歷練。”少年眼中一片誠懇。
“這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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