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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過水,百里流霜直接把自己衣服最外層掀起來,又是“刺啦”一聲,裡面一件白色的衣服直接撕去了一個邊角。
“忍著點,疼就哼出來。”百里流霜低著頭髮絲垂下來,沾溼的布錦一點一點輕輕擦拭著司馬景裕傷口處的汙血,垂眼,司馬景裕看著百里流霜的側臉,微弱的月光給百里流霜美豔的臉龐染上了一分聖潔,很美,很溫暖。
無意間司馬景裕的餘光瞥到了百里流霜被掀起的衣服上面露出的一腳白色的褻衣,抬眼就看見一眾護衛全部都盯著這邊,眸光一冷,周圍的護衛一驚,趕緊收回目光。
太可怕了。
百里流霜的動作很輕,傷口擦拭完畢之後百里流霜揭開藥瓶將藥粉均勻的摸在刀口處,末了正準備再去撕衣服替司馬景裕包紮傷口的時候卻被攔住了。
“直接撕我的,方便一點。”
“麻煩。”百里流霜嘟囔了一句,還是從司馬景裕的衣服上扯下了一塊布輕輕的替他將傷口包紮好。
草草處理好傷口之後兩人才回王府,已經是夜深人靜了。
☆、第十章 純情九王爺
天高氣爽,清風習習,華灼院裡面,百里流霜終於摸空提著一把劍正在比劃著前幾天跟黑衣人交手的招式,練了好幾遍都覺得不對勁。
百里流霜是那種不喜歡輕易服輸的人,偏偏就不信了,一定要彆著來,這下子好了,一下子就氣血逆流。
“噗--”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王妃?”司馬景裕從遠處走來就看見百里流霜拿著帕子在擦血,表情帶著淡淡的擔憂。
“沒事。”百里流霜手帕收起來,抬起頭,一臉笑意。
“還說沒事,都吐血了,還是別練了。”司馬景裕走上前奪過百里流霜手中的劍扔到一邊,一臉嚴肅。
喲,這病秧子還長本事了,居然敢對她的事指手畫腳,看來這幾天是她對他太好了點,讓他都開始蹬鼻子上臉了。
“你懂什麼,回去好好躺著,別一不小心就被人藥倒了,這次可沒有另外一顆藥了。”百里流霜眉毛挑的高高的,瞪著司馬景裕,一臉兇狠。
司馬景裕無視百里流霜的兇相,輕笑,一臉溫和,“王妃的藥天下無雙,現在一般的藥都不會對本王造成傷害。”
“真的?”百里流霜一驚,直接拉著司馬景裕,上上下下打量著,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
沒想到慕瑾之那個摳的不行的傢伙居然這麼捨得,不過這也說明她那顆冰山雪蓮那價值也是槓槓的。
“恩。”他剛開始也以為不過是補氣血的藥,不過最近這段時間都沒有出問題他才留了一個心,私底下找雲諾看了一下,才敢斷定。
“虧大了。”百里流霜後知後覺,大叫一聲,一臉後悔,“我應該找他多要點東西。”
“虧了什麼?”一個略顯稚嫩的聲音從院子外面傳過來。
百里流霜回頭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金冠束髮,一身月白色的長袍,外面罩上一件紫色的紗衣,一把繪有百花爭豔圖的扇子輕輕搖動,豔麗十足,言語間,帶著淡淡輕佻的意味。
男子走近來看著百里流霜微微一笑,媚光流轉,“王妃,一別三年,還記得本王嗎?”
百里流霜抬起頭迎著陽光,對方的臉上泛著光,亮的刺眼,伸手擋了擋,“原來是十六王爺啊--”尾音脫得長長的,意味深長的打量了他一眼,勾唇一笑,“不知道上次那個美人喜不喜歡,要不要再送你幾個?”笑得一臉得瑟。
“不用。”十六王爺司馬景風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也顧不上維持剛剛的風流模樣了。
往事不堪回首。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這個女人一身簡單的女裝,當時在南疆那種常年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