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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好，能夠忽略他的依戀，不察覺他的小心思，這會比現在更自在的多。四季稍稍向後退了一步，小心地看著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才微微鬆口氣。

感覺到香氣的遠離，阮離垂下眉眼，遮住眼底一閃而過的陰鷙，鬆開手中冷了的毛巾，讓它掉落在地上，輕聲道：&ldo;我沒力氣，起不了身。&rdo;

四季瞪大眼睛看著這一幕，這話真真假假，可他任由毛巾跌落，明顯就是不願意擦身。他那些心思啊，從來就不曾消停。

她蹲下身撿起毛巾，顯得有疏離地說道：&ldo;那便不擦了吧，早些睡，我去外面看看電視。&rdo;

不等他說什麼，四季轉身就進了洗漱間，將毛巾掛好。出來的時候，特意放輕腳步，站在門口偷瞧了一眼阮離，他正撕扯著床單，表情不出她意料有些猙獰。

他裝純良的樣子，大概也讓他憋久了，他本是得不到就想要毀掉的人，但從她提出要離開家之後他就像是變了個人，他的忍讓和溫和，脆弱和乖順，卻總讓她覺得不真實。

&ldo;你偽裝得累嗎?阮離。&rdo;四季走近他，直接開口。空氣一瞬間變得僵硬和冰冷。

&ldo;你是什麼樣的人，你和我都清楚，你不過是想要讓我留下&rdo;四季話還未說完，就被床上忽然坐起的阮離準確無誤地抱住，他抱得那樣緊，讓她幾近窒息。

&ldo;對，四季，不管你要對我做什麼，都只會有一個答案，我不會放開你，到死也不會。&rdo;他的唇忽然落在她的唇上，那樣冰涼而柔軟，她卻來不及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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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季看著阮離的睡顏，默默地將被子捻緊，好不容易安撫好阮離，她才有時間整理自己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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