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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個邢摯便打起精神開始跟元星洲周旋,想將他們在這裡停留久一點然後讓他們也被藤蔓纏繞住。
元星洲看著他即使因為被異植緊緊纏繞而疼得面部扭曲眼睛也在轉動著就知道他沒安好心。
不過今天元星洲心情好,便打算跟他玩一玩,邢摯故意做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在元星洲作勢不耐煩要走之前才道:「等等,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父親的事情嗎?你應該知道你父親以前帶著小禹的母親和小禹投奔了赤虎組織,你知道為什麼他們家那麼有錢他還會落得那樣的下場嗎?」
元星洲原本已經轉身準備走了,聽到他的話又轉過身來皺眉說道:「你想說什麼?難道是臨死之前想做件好事將我父親的事情告訴我?」
邢摯艱難地扯著嘴角笑了笑說道:「反正我都要死了,說出來又有何妨。」
他嘴巴動了動,像是要開始說,卻像是因為疼痛力竭而發不出聲音,元星洲眉頭越皺越緊,不耐煩道:「你到底在說什麼?大聲點!」然後走進了一步靠近了峽谷的邊緣。
邢摯微微睜眼不動聲色地盯著元星洲的腳下,看到峽谷中的異植已經纏上了元星洲的腳而他卻絲毫沒有察覺。
邢摯便又張了張嘴,這回發出了聲音可那聲音說的卻不是關於元星洲父親的事情而是一句:「哈哈,傻逼,你中計了。」
元星洲冷著臉站在原地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面前真正的傻逼:「我中計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腳:「嘖貌似還真是呢。」
邢摯得意地笑了幾聲,卻發現元星洲一點慌亂都沒有,他驚異地盯著他,元星洲去突然看著腳上纏繞著的異植笑了。
站在距離峽谷邊緣比較遠的司圖也發現了這邊的情況,即使很相信元星洲也難免有些擔心,不過他還沒過去就被元星洲制止了:「阿圖,我沒事,你先別過來。」
司圖聞言只好站在原地等著,儘量不給他麻煩。
邢摯看著元星洲臉上莫名其妙的笑,咬牙說道:「呵看來我小看你的心境了,沒想到你都快要死了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聽到他的話元星洲臉上的笑又燦爛了一些:「誰說我快死了的?我看著你們死,心情大好,當然能笑得出來了。」
邢摯錯愕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元星洲揚眉,慢悠悠地從自己口袋裡拿出了一小瓶東西說道:「你聽不懂人話嗎?我說的當然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
邢摯不知道元星洲手上拿著的是什麼,但是不遠處的司圖看一眼就知道了,那個瓶子裡裝著的是自己收集的小花花的花露。
元星洲晃了晃手上的小瓶子,然後輕輕擰開,便聞到了一股奇妙的芳香,他在自己腳上分別滴了兩滴,雙腳上纏繞上來的異植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枯萎了,剩下的異植也沒敢再纏繞上來。
還活著的邢摯、元星禹和何妍婷三人見狀都震驚不已,邢摯知道自己的最後一搏搏輸了。
元星禹見狀急忙說道:「哥,求求你救救我吧,我們是兄弟啊!你不能見死不救。」
元星洲瞥了他一眼,從容不迫地拿著小瓶子在峽谷的幾個方位都滴了一點,元星禹就一直懷著期待的目光看著他口中還曉之以情動之以禮地求元星洲救他。
可元星洲連看都沒再看他一眼,從元星禹對司圖有殺害之心時,元星洲就不打算再放過他,現在他就讓這幾個人從滿懷希望到徹底絕望。
他們以為自己在峽谷邊緣滴花露是打算要救人了,可等到元星洲將裝花露的小瓶子收起來之後他們才真正意識到,元星洲壓根就沒想要救他們,意識到這個之後,幾人便開始破口大罵,就連一隻在元星洲面前裝乖巧裝可憐的元星禹也不例外。
可元星洲站在原地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