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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沒有一個傻子。
郭拙誠當然知道羅虎心裡打的小九九,他心裡同樣也是打了小九九。他要羅虎安排一個女警過去,就是為了更好實施他的計劃:一個扮紅臉一個扮黑臉。那些衙內沒有經過真正的審訊,幾句恐嚇幾句安撫話就能讓他找不著北。到時候不就方便自己便宜行事嗎?
當羅虎的手下來報告說審訊工作準備就緒,只等嫌疑人送來後,郭拙誠要求收回剛才給他的那封信。
羅虎馬上就給他了。雖然信上的內容沒有什麼問題,但領導讓自己的孩子參與審訊,有違規定。不落在紙上別人也就說說而已,有了這封信就等於給了別人一個把柄。
郭拙誠拿起那張紙,笑著將它撕碎後扔進廢紙簍裡,然後跟著羅虎出了辦公室。
這個時候,羅虎心裡已經起了疑心,覺得這小孩子表現太老道,如果不是臉上看起來稚氣未褪,他真會認為他是一個閱歷豐富的中年人。只不過,他把郭拙誠所做的這一切都歸於是郭知言早就吩咐好的,這個孩子只是按照他父親的要求行事。
郭拙誠一切都算計準確,但沒有算準李建勇的魅力,低估了李建勇的父親李崗的權力輻射力。當李建勇押來後,面對趾高氣揚的他,負責審訊的兩個警察都小心翼翼。
郭拙誠期待一個唱紅臉一個唱黑臉的希望完全落空,現在無論男女警察都唱起了紅臉,要多規矩就有多規矩地問起了李建勇的犯案經過。馬興宇言語中還明顯表露出審問他的事是上面有人壓著他做的,如果沒有某人,警察肯定不會請他進來,更不會審問他。
說話間,馬興宇還還朝坐在旁邊的郭拙誠努了努嘴。
郭拙誠的父親雖然是副書記,權力比副縣長李崗的權力還大,但李家一直住在縣城,加上年齡相差太大,李建勇認識很多領導子女,唯獨不認識剛從下面鄉鎮隨父母搬遷來的郭拙誠。所以李建勇看見郭拙誠坐在旁邊後,很奇怪地朝馬興宇問道:“他是誰啊,一個小屁孩怎麼坐這裡?你們公安局什麼時候變幼兒園了?”
權衡再三,兩個警察卻也不敢當場說出郭拙誠的真實身份。
郭拙誠倒是很坦誠,說道:“勇哥真是貴人多忘事啊。今天早上調戲女孩子的時候,我不是被你那個手下趕開了嗎?我就是早上那個要買山藥的人,也是扔了兩塊磚頭砸你們的人。我另外的身份是,我是縣委副書記郭知言的兒子。今天根據我爸和羅局長的指示,旁聽警察對你的訊問。”
說著,他的目光從驚訝的李建勇身上移開,看著兩個警察道:“不知兩位跟嫌疑人談心談到什麼時候,我的時間很有限,請你們開始吧。”
郭拙誠的時間真的有限,必須在父親有可能與縣公安局聯絡之前拿下這個傢伙,萬一父親到了地區,跟羅虎聯絡上,那一切都會穿幫。自己偽造批示的事一旦曝光,自己的屁股肯定會被父親打爛不說,父親的政治仕途也許就此打住,即使“217滅門案”偵破了。最為危險的是,自己的人生將留下一個無法抹掉的汙點。
所以他必須利用父親尚坐在前往地區的吉普車上,尚無法跟縣公安局取得聯絡的這段時間完成一切!雖然有極大的把握,但也不能任他們如此浪費時間!
警察和李建勇三人一愣,負責記錄的女警官俞冰脫口說道:“我們已經開始訊問了啊。”
郭拙誠冷笑道:“是嗎?我怎麼沒看見你動筆?我也沒聽見嫌疑人說有關案子的事。”
兩個警察面面相覷。馬興宇一臉的不耐,想說什麼又不敢。俞冰異常尷尬,低著頭玩弄著鋼筆。
倒是李建勇很開心地笑了起來:“哈哈,難得啊,兩位警察像在一起談戀愛似的,扭扭捏捏。嗨,說真的,這位女警官穿著這身警服很靚哦,看著你,我下面就硬……”
“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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