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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第二次前來時說明,他頂頭上司正施展開全身本領,利用所有資源,查詢全長安官宦資料,然後一個個有理由菜市口斬首,沒理由的就派人暗殺的進行剷除涼州人計劃。所以他人現在天天不是呆在皇宮就是在兵營,成天一邊和高官們打官腔,另一邊則大量吸納董卓的原班兵將。
捧著厚布巾託著的藥碗,換上輕便夏裝的我抹掉一頭汗,先喝一口苦得要命也燙得要命的湯藥,再盯著高順沒表情的木訥面孔,“你跟我說這些做什麼?”
他很嚴肅道:“溫侯不希望毀公子胡思亂想。”
彈指一笑,笑得很虛偽,“不希望我胡思亂想,那就先請將呂大夫人請出我的院子,再把外頭守衛計程車兵給撤掉。”當我囚犯哪?院子外頭起碼十個以上有經驗的戰士,是打算關押我,還是在防備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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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順面上很快顯示出尷尬,“外邊計程車兵是……呃……”
閒閒的邊喝藥邊大方的微笑,“說,別擔心我會怎麼著,我不會逼著你幫我喝藥的。”
他飛快的往上方瞟去一眼,口吻很破釜沉舟道:“溫侯擔心毀公子會在身子養好前四處亂跑,所以才佈下的侍衛。”
點頭,取過一邊的團扇搖著,“嗯,有道理,那呂大夫人又是什麼理由?”天氣熱得很快,5月的天,一身單衣都已嫌熱了。
他面色微赧又帶有些自責,“溫侯說她生過孩子,有經驗能照顧好毀公子。”
將喝光的藥碗擱到桌上,拿過一邊溫熱的蜜糖水喝著潤掉嘴裡可怕的苦澀,“嗯哼,也很有道理。”灌掉一大杯蜜糖水,感覺到喉嚨都甜蜜起來,才放下杯子。慢條斯理的咧出一個痞笑來:“但——溫侯有沒有告訴過你,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講道理?”
他瞪我,滿眼是無法遮掩的不可置信。
“他人不來見我,就把你當替死鬼是吧?那你也去幫我跟他傳個話,我可以允諾身子養好前不四處亂跑,但外頭的那些士兵全部都得撤掉,他也可以去找任何生過孩子的女人來照顧我,呂大夫人的面我不想見。”微笑的搖著團扇,“溫侯府離皇宮不過一刻鐘的路途,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去通知,如何?”
高順一臉腦震盪的表情,盯著我良久後才語氣不抱什麼希望道:“溫侯還想請毀公子換下男裝,無論要訂製多少女裝都可以。”
低頭瞧瞧自我搬進兵營後就一直穿下來的男裝,我笑得好開心,“這個很好解釋,你知道溫侯有不少女人對不?既然他生命中有那麼多的女人,我當然不去湊那個熱鬧,去做他身邊數不清的女人之一,還不如當他呂溫侯大人人生中唯一的男寵。”很惡意的直接表示我敗壞定呂布的名聲了。
高順的嘴角很明顯的在抽搐,試圖張嘴了半晌也說不出半個字,最後只能衝我勉強抱拳行禮後離開。
笑眯眯的目送他僵硬的背影遠去,我這才收了笑,丟開扇子後躺在涼榻上,不願去看屋外頭走來走去一副很關心我的樣子的嚴姓女人,索性閉了眼。
聽著高順的描述,感覺呂布是氣昏頭了,要趕盡殺絕的架勢。
明白他要殺人,但吸收董卓的兵力是怎麼回事?他打算造反還是要幹嗎,是預防涼州人的暴動,還是為了防止董卓殘黨糾集董卓的殘餘兵力,在長安城內鬧是非?
不過他要幹什麼我都不反對啦,讓我天天和他老婆大眼瞪小眼的才是目前最讓我氣惱的事情。
越想越鬱悶,於是惱火的爬回床上睡賭氣覺,一直到深夜,才被蓋上肩膀的薄被熱醒。
不是很耐煩的將被子扯下肩膀,抱在肚子的上面,又睡了一會才覺得不對勁,張開困困的雙眼,正對上床邊坐著的巨大黑影。
默默的瞪著那龐大的黑影半天,我乾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