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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開挪揄道,小缺,別想不開。自焚是不對的!還是把打火機遞了過來。
我點亮了打火機這麼一照,心裡就是一哆嗦。
趕忙蹲下身去確認其他的木柴,這下弄的我人直接怔住了。
這些木柴是那個衣櫃!
跟陰河有關的衣櫃!
媽的這東西值不值錢我不知道,可是秦一恆之前可是滿中國的再找。
沒想到在這個村裡,這種衣櫃就被當做廢品了?
媽的村裡到底得有多少這種衣櫃?
我回過頭看秦一恆,他顯然是知道這件事的。沒太多表情,只是沖我點點頭。
倒是老馮蹲了下來,仰著頭說道,江老闆,現在我們需要你告訴我們,你都看見了什麼?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學過什麼心理學,之前發現這孫子裝純,我心裡是很不慡的。如今他這麼問道那種感覺竟然淡了很多。我又看了眼秦一恆,想必他也是等著在聽。於是隻好點了根煙,一五一十的把裡頭的情況說了,最後我不忘聲討了一下白開。
白開笑道,小缺,你根本就沒事。因為你看見的壓根就不是我。那是我在你心裡頭的樣子。你出來的方式有很多種,我不知道我平日裡給你留下什麼印象了啊,總之你決定我會把你從上頭推下來,那是你自己覺得的。你看看啊,這水是我給你倒的,這地上的衣服是我給你鋪的。
白開的話我幾乎一句都沒聽進去,腦子裡只是不停的盤旋一句話。
我看見的合著不是真的?
我說,這不對啊。咱們仨之前是在一起的啊,怎麼最後我就能去一個神秘的地方,你們倆在這兒玩火啊!還有啊,咱們現在在哪個菜窖?離我之前去的哪個遠不遠?我不信,我得去看看。
白開攔住了我,別動了,養養神,根本就沒有別的菜窖。那東西也是你自己想出來的。
我們自始至終就一直在這裡。不信你看,下來的梯子還在那邊呢!
我順著白開手指頭,果然看見之前下第一個菜窖的梯子。
秦一恆這時忽然說道,江爍,這怎麼回事,稍後會給你解釋。現在我要你好好的想一想,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我腦子裡過了一遍,在裡頭的時間其實不算長。按理說該講的一件也沒落下。倒是那個名片忽然提醒了我。我說秦一恆你是不是之前去過裡頭?那名片是誰帶進去的?難道也是我大腦虛構出來的?媽的那事情都過去多久了,我好端端的想起那個幹什麼?
秦一恆微微的搖頭,老馮你給江老闆講一下。
老馮就把身子轉了個方向,還是蹲在地上沖我說道,江老闆,我們這也是迫不得已啊!村子裡的人一個一個的都快死光了。這裡已經幾十年沒添過人了。每家每戶無論是誰,都絕了後啊!不光是生不出來,之前半大的小子在地上已經能跑了,也是一個跟著一個的夭折。而且這個村子我們還不能搬出去,一旦搬出去,恐怕連大人也保不住了。
我聽老馮說的倒像是真心話。可他已經騙過我一次了。誰知道這次是不是裝可憐。
於是我問道,你說清楚點。是什麼原因?你們這裡有輻射還是汙染?
老馮搖搖頭,一指這個大鐵櫃子。
就從這個櫃子來了開始。那時候我跟三位的歲數差不多。當時傳言都說國家在這一片要開墾油田,會從村裡子招工。你們年輕人肯定不理解,那個年代,在我們這個地界,當個國家工人可是能光宗耀祖的事情。村裡跟我平輩的年輕人,都非常興奮。誰也不願意一輩子窩在這個深山老林裡,一旦當了石油工人,離進城也就不遠了。
可是整個村子的人盼來盼去,一直沒有訊息。又過了半年,才終於盼來了首都派來的幾個調研員。在村子裡轉了一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