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第2/3 頁)
上對前世陳伯宗一家子的同情,才待俞秀親近起來。她轉移話題:“大嫂可記得,當初車馬衝撞公爹他們的是誰家的馬車?公爹他們當時已經是秀才,功名在身,應該沒有白白放過那人吧?”那事導致俞父跛了一隻腳,徹底與仕途無緣,俞秀出生後,自然經常聽家人與街坊提起、惋惜。只是對方身份太高,隨便找個藉口就應付了官府,父親與公爹也無法追究,最後不了了之。她嫁進陳家前,爹孃千叮嚀萬囑咐,不許她再提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舊事。“我爹沒說過,只說對方並不是故意的,而且對方給了銀子補償,何必再追究呢。”華陽只是隨便聊聊,聽了這個解釋,她沒有再問。快到晌午,車隊終於來到了陵州城外。俞秀不好意思地道:“公主,我在這裡下車吧,四弟騎了一路的馬,也該上來歇會兒了,等會兒主持搬家還有的忙。”華陽便讓車伕停車。後面的馬車也都停了下來。朝雲、朝月在外面扶了俞秀下車,俞秀轉身,就見丈夫陳伯宗也從車裡下來了,朝這邊走來。“大嫂怎麼下車了?”陳敬宗翻身下馬,客氣地問道。俞秀自打有一年親眼目睹這位小叔與公爹叫板,就一直挺怕他的,垂著眼解釋道:“要進城了,就不勞你們繞路去知府衙門那邊了。”陳敬宗:“也好。”陳伯宗與四弟夫妻打聲招呼,帶著妻子往回走。上車後,陳伯宗觀察妻子,發現她面色紅潤,似乎與公主相處得十分融洽。“公主可與你說了什麼?”陳伯宗問。俞秀眼睛亮亮的,一開口,竟是要從華陽與她說的第一句話開始,完完整整地給丈夫彙報一遍。陳伯宗及時叫她打住,若只是閒聊也就罷了,萬一公主說了什麼女子間的私房話,妻子再說給他聽,那是失禮。“我的意思是,公主待你如何?”俞秀高興道:“公主待我特別好,一點公主的架子都沒有,她還說了,如果有人敢欺負我,讓我去找她做主呢!哎,公主剛嫁過來的時候,我一見她那通身的氣派就覺得公主很不好相處,不是我能高攀的,哪想到她這麼和氣呢,怪不得婉宜敢去陪公主玩。”陳伯宗默默地看著妻子,成親快十載,他好像是第一次見她露出如此輕鬆歡快的模樣。確實很歡快的俞秀,在對上丈夫黑沉沉看不出在想什麼的眼睛後,忽地拘謹起來,習慣地低下頭:“我,我是不是做錯了,不該把公主的話當真?”興許公主只是隨便客氣客氣呢?陳伯宗抿唇,道:“公主待你親近,說明你合了公主的眼緣,你們先前在車裡是如何相處的,後面繼續就是,不必想太多。”俞秀鬆了口氣。前面,既然俞秀下來了,陳敬宗也毫不客氣地放棄騎馬,跨上了馬車。華陽瞥他一眼便移開視線,微微挑起一絲簾縫觀察外面。以前她會在陳敬宗面前保持端莊的儀態,如今夜裡什麼事都做過了,華陽也不必再時時都端著,樂得率性。陳敬宗奇怪道:“你與大嫂的關係何時那麼好了?”華陽淡淡道:“也沒有太好,只是不想跟你同車。”一邊是溫柔害羞稍稍逗一逗就臉紅的大嫂,一邊是隨時隨地都想調/戲她的駙馬,華陽當然選擇前者。陳敬宗:……瞧著她不屑一顧的臉,陳敬宗嗤了一聲:“與我同車怎麼了?難不成你以為我還會像上次那樣?之前是憋太久要憋瘋了,如果你夜夜都能讓我滿足,我也不屑在白日行那非禮之事。”說完,他湊到另一邊的窗戶前,也學華陽那樣挑起一點簾子,似乎對外面的風景比對她更有興趣。華陽:……今晚她若讓他進門,她就不是公主!之前是四宜堂太小了,她又怕蛇蟲才每晚都讓陳敬宗睡在身邊,現在她要搬進父皇賞賜的大園子了,她要讓陳敬宗明白,正常情況下,一個駙馬想爬上公主的床,是要好好表現努力爭取的!陵城城門下,守城士兵見是公主車駕,後面跟著新任知府的馬車,立即放行。知府衙門坐落在城池中央,景順帝賞賜給女兒的寧園竟然離知府衙門也不遠,只隔了三條街。寧園是陵州城內有名的好園子,原是第一代湘王為他最寵愛的一個不能繼承爵位的庶子修建的,後來庶子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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