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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擦了擦眼睛看了看手提包,說:
“是我的。”
於冰洋迫不急待要開啟手提包,他最關心的是那條黃金項鍊啊。卻被那人把他的手按住了,問:
“你的包裡都有什麼?說主要的。”
“黃金項鍊。”
“還有什麼?”
“開會的學術材料,醫學的。”
“你開啟看看吧,看東西少不少?”於冰洋開啟手提包,伸手就掏出了黃金項鍊,高興地說:
“還在。不少,不少。別的少啥都行。”
那人說:“出門要小心看好自己的東西。如果這次我們要是沒抓住這個小偷,你的手提包不就沒了,黃金項鍊也就丟了。好好看著吧,去吧。”於冰洋千恩萬謝。
從屋裡出來,他才知道那是公安值班室,那人是位人民警察。於冰洋自言自語地說:“還是人民警察好!真好啊!”
開往回家鄉的火車又快到點了,購買火車票的錢還是沒著落。於冰洋可著急了,他在屋內屋外又轉了兩圈,還是沒找到認識的人。就在這時,於冰洋突然想起來賣手錶,只要能賣十三元五角錢就行,就可以回家了。他急忙把手錶摘下來,高高地舉起來,喊道:
“賣表,賣表,很便宜,賣表······”
………【第47章 深情厚義】………
他屋裡屋外地喊,喊了半天,也沒人答理。他看了看手錶,快到點了,汗珠子從臉上滾下來。又喊了一會兒,總算過來一個人問:
“多少錢?”
“十三元五角。”
那人拿過手錶看了看,說:“上海表,倒很便宜,跟我來吧。”“你要買就快點兒,我等錢買票呢。”那人再沒吭聲,拉著於冰洋就走,進了公安值班室。於冰洋沒注意到了什麼地方,他仍然急切地問:
“你倒底買不買?我等錢買票呢,火車快到點了。”
那人將於冰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見他滿頭大汗,心如火燎的樣子,不像個倒賣手錶的販子,便讓他出示了證件。這時,於冰洋才知道又進了公安值班室,只是這位警察他沒見過。於冰洋說明了情況,警察笑了笑,說:
“出門不容易,別賣手錶了,你這手錶按正常價得賣一百多元,我送給你十三元五毛錢吧,趕快買票,走吧。”
“那哪兒成,我把手錶給你。”
“不用了,我要手錶也沒用,你留著戴吧,算我們交個朋友。火車快到點了,你去買票怕是來不及了,把你買票的錢給我,我替你買去。”
於冰洋把兜裡的錢都掏出來交給了警察。警察抓起錢就往外走,不多會兒警察拿著火車票回來了,他手舉著火車票遞給於冰洋,於冰洋接過火車票千恩萬謝往外走。
警察又叫住了他:“我這兒有幾個麵包給你帶上吧,火車到你家需要二十來個小時呢,不吃東西咋行。”
警察把麵包塞進於冰洋的手裡,把他推出了檢票口。於冰洋總算回到了家。
我十三歲那年夏天,在姥爺家讀書。姥爺家在小坨子住,我們家住在谷家坨子,相距六、七里路。在學校裡的時候,除了上課就是跟同學們一起玩兒,沒有時間想家。放學後回到姥爺家,就想家,想媽媽、想弟弟永沛。
記得有一次,我和弟弟在大門口捉迷藏。弟弟咯咯地笑著,蒙著眼睛在院子裡小心奕奕地摸來摸去。我怕被弟弟抓住,我輕手輕腳地跑出大門外,站在大門外看著,偷偷地咯咯地笑著。永沛伸著小手東摸西摸,我一轉身的功夫永沛撞在牆上。永沛蒙著眼睛,當時把臉撞破了,左顴骨部位壞了,直帽血,鼻子出血了,永沛哭啦。我一看不好,抱起永沛就往屋裡跑,好讓媽給處理處理,沒跑出五步又停下了。心裡想:“把永沛撞壞了,毛病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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