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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沒大沒小了。
“你這臭小子跑到哪裡去了?害得我提心吊膽,一陣好找。”丁老夫子瞪了他一眼,臉上卻顯得極是關切。他們相處這麼長的時間,倒也慢慢有了比較深厚的感情。
“謝了!”紀空手感覺到了丁老夫子的擔心,嘻嘻一笑道:“我紀空手自小行走江湖,也算得上是一號人物,有誰敢對我怎麼樣呢?”
“江湖?”丁老夫子“嗤……”地一笑,滿臉不屑地道:“就你這個樣子還敢闖江湖,省省吧!”
他的臉陡然一沉道:“我問你,今天是初幾了?”
紀空手掐指一算,頓時嚇了一跳道:“今天是十六了。”説完已是一臉的痛苦狀。
丁老夫子“哼”了一聲,道:“原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從前的約定?”
紀空手哭喪著臉道:“我可不敢忘,每月逢初一、十五這兩日,是我跟你學見空步的時間,可是我這幾天的的確確有要事待辦,所以才耽擱了,這應該情有可原吧?”
丁老夫子眼芒一寒,道:“沒有規矩,哪來的方圓?既然有了規矩,又哪來的情有可原?按老規矩,你認罰吧!”
紀空手只得拱起自己的屁股,雙目一閉道:“哎,我堂堂紀少遇上你,哪裡是認罰,簡直是認命。”
丁老夫子微微一笑,突然身形微動,已經轉到紀空手的身後,也沒見他抬腳,紀空手便如一隻大鳥般飛向空中。
“完了,從這麼高跌下去,我這屁股不摔成八瓣,也要腫得穿不上褲子。”紀空手耳聽呼呼風響,整個人頭暈腦脹的,倒也不覺得有多麼的恐懼。就在他的身體下墜的一剎那,突然感到身下竄來一道柔和的氣流,如一隻大手般將他的身體託了一下,頓令下墜之勢減緩。
“砰……”饒是如此,紀空手的屁股一經著地,還是感到有一種強烈的痛感充斥了他體內的神經,忍不住“哎哎喲喲……”呻吟起來。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丁老夫子扶起他來,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是呀,早知今日如此痛苦,當初何必與你相識?老夫子,我紀少今生認識你,一定是我上輩子種下的黴運。”紀空手跺著腳罵道。
丁老夫子忍著笑道:“這也未必,黴運到了極致,就會轉為鴻運,説不定日後你飛黃騰達時,還會記起老夫的這些好處呢。”
他拍了拍手道:“好啦!我不管你一天到晚幹些什麼事情,總而言之,你必須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否則屁股摔壞了實在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
他話一完,人就慢悠悠地踱著方步去了,邊走邊哼著一段難聽的俚曲,便是忍耐力極佳的紀空手,聽到這殺傷力極大的躁音,都恨不得一頭撞死。
紀空手摸著摔得生痛的臀部,一瘸一拐地來到廟裡,看看四周的動靜,這才從財神像的底座裡取出一包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東西。
這油布裡放的是幾張人皮面具和幾瓶無色無味的藥水。藥水無色無味,不知其奧妙所在,倒也罷了,而這幾張人皮面具一看便知是出自大師的手筆,不僅做工精細,而且皮質堅韌,形相逼真,薄如蟬翼,正是紀空手珍藏已久的寶貝。
紀空手最初跟丁老夫子學的,便是這化裝易容之術,這也是他惟一一樁純屬自願要學的玩意。因為合乎他的性情,所以他學起來不僅快,而且精,只用了短短數月的時間,幾乎可以和丁老夫子一較高下。丁老夫子心中一喜,便將這些跟隨了他多年的寶物相贈。
當紀空手看到這些寶貝時,他似乎忘記了自己臀部的疼痛,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之笑,悄悄將包裹重新裹上,揣入懷中。
假若丁老夫子有心靈感應之術,能夠通曉紀空手此刻心中的想法的話,一定會被這個小無賴活活氣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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