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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了,為什麼要戴口罩?」葉清和很緊張:「你不舒服啊,感冒了?」他伸手要去摸安瑀的額頭,被安瑀擋開了:「沒發燒,剛剛量過了。」安瑀清了清喉嚨說:「可能昨晚張著嘴睡覺,早上起來有點喉嚨痛,想說戴著口罩會暖和一點。」
聽到安瑀說沒發燒,葉清和心裡放鬆了一些。他盯著安瑀,眼尾微微紅腫,眼下還有些泛青,整個人精神都不太好,很萎靡的樣子。可就這樣病懨懨的、只露出半張臉的安瑀,讓葉清和看得挪不開眼。到底怎麼回事?難道自己有虐待欲,看到男朋友宿醉虛弱的樣子會興奮?
葉清和強迫自己挪開視線,走去廚房給安瑀泡了一杯溫蜂蜜水,說:「我待會兒就要走了,公司有急事。廚房保溫鍋裡有蔬菜肉粥,你記得吃。」他走出來將杯子遞給安瑀,又說:「先喝點蜂蜜水潤潤喉,還可以解一下宿醉。你頭會痛嗎?」葉清和看了他一眼,又慌忙移開眼神,心虛的嘮叨:「酒量不好就不要再這樣喝酒,都醉倒兩次了。」
「頭不痛。」安瑀接過水杯,把葉清和的慌張閃躲都看在眼裡:「你走吧,別耽誤公司的事。」不想看見我就快離開吧!
安瑀的話說得有氣無力,很不開心。葉清和是想快走,怕自己一直看著這樣的安瑀,再不走真的會對他動手。那麼漂亮的人,口頭上已經屬於自己,卻只能看不能吃。他現在的心情就像那首老歌歌詞裡的:你說你犯了不該犯的錯,心中滿是悔恨。
唉,悔恨是非常悔恨啊!可是不能吃,還不能親一口嗎?
葉清和實在忍不住,在臨出門前又過去找安瑀,安瑀正坐在沙發上發呆,冷不防被葉清和撲過來,拉下口罩親了一口。
「哎,」安瑀被突然激動的葉清和嚇一跳,叫了一聲。他把人推開,趕緊把口罩戴好:「我要是感冒,會傳染給你的。」
「那快傳染給我吧,這樣你就好了。」葉清和忍不住又隔著口罩親了安瑀。
「亂說。」安瑀罵了葉清和,可是因為男朋友熱情的舉動,他黯淡的心情又亮了起來。
或許,事情還沒糟到不能挽救?果然戴上口罩遮住半張臉是有用的。
安瑀讓葉清和走了,接下來幾天也沒怎麼跟他聯絡,上班上得魂不守舍。
今天是十二月二十四日平安夜,門市比平常日忙一些,可是安瑀卻心不在焉的連出了幾次錯,被李蘋姊叨唸了幾次。最後李蘋受不了,打發安瑀送年度報表回總公司。
堂香總部其實就在安氏布業的大樓裡,在其中佔了兩層樓。安瑀把報表送到堂香的財務室,想到好久沒見安珩了,就搭了電梯直上八樓,想去副總辦公室找人聊聊天。他不知道此刻,自己的男朋友正在副總辦公室跟安副總談話。
時間拉回到一個小時以前,葉清和到達安氏布業。他在上午預約了與安珩的會面,然後在下午三點準時的進了副總辦公室,將手裡的資料交給安珩。
「這是什麼?」安珩狐疑的將資料袋裡的檔案拿出來看。在早上的電話裡,葉清和說有一些關於安瑀的重要事情想找他討論,他才勉為其難的同意與他見面,想不到一見面,葉清和就先給他一疊資料。
安珩花了一些時間才弄懂,這些資料是過去幾年間,國內外耳鼻喉科的一些醫療案例與治療結果。他疑惑的抬頭看葉清和:「你這是要幹什麼?」
「我想要小安治療他的喉嚨。」葉清和說。
安珩翻了翻白眼:「他現在能發出聲音、能說話,就是我們已經治療過的結果。你還要怎麼治療。」
葉清和說:「我想要他的嗓子回到跟沒受傷以前一樣。」
「你作夢吧!」安珩放下檔案,懶得理葉清和的痴人說夢。當時安瑀傷得多重,葉清和沒實際看過不知道,所以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