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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因為自己的職業問題而說不到好人家,這阮小姐自己硬氣,乾脆一不做二不休的絕了嫁人的念頭,一心一意的跟父親學起這仵作的手藝,呂望月所經辦的多起命案全賴這位阮小姐提供的線索才能得以破案。後來隴西醫藥世家的四公子前來長安販藥,居然與這阮姑娘一見鍾情,終於不顧家人反對娶其為妻,他也徹底得罪了家族,只好和妻子在長安定居,一起做起了仵作的行當,好在二人恩愛非常,年前又添了兒子,仵作的行業收入也算頗為豐厚,小日子倒也有滋有味。
仵作搖搖頭。“也是束手無策,不過大人放心,內子今早出城去了,想必是去尋我那泰山大人,待得他來,想必會有不同發現。還請大人稍安勿躁。內子知道大人必到,所以讓小人留話與大人,午飯過後再來,想必會有結果。”
“阮爺要來?”呂望月大喜“既如此,便沒有不放心的了。我便與謝二公子先回去。待午後再登門拜訪!”
兩人向仵作道了聲叨擾,先行離開了。
午後,城南小院。阮氏谷孃親自端了茶水點心放到屋內桌上,向屋內四人道聲告退,便自行回了院子哄孩子去了。
“這丫頭,當年還算大方,怎的當了娘反而扭捏起來!”阮行空一身藍布長衫,面目慈祥,若不清楚底細的,只道他是哪家的平凡老人,斷然猜不到他居然是當年長安城中赫赫威名的“鬼眼仵作”!
“到底是出了門子,終歸還是避嫌為上。”呂望月為阮行空添好酒道。“我便罷了,到底謝二公子是貴客,不好隨意露面。”
阮行空點點頭,不再糾結。
“到底是怎麼個情況,阮爺可有計較?”呂望月問。
“已經細細勘驗過了,大體上和我這女兒女婿的結論一致,不過還好老頭子的記性甚好,雖然一時在屍身上找不出什麼線索,但是從這個案子卻讓我想起了四十年前的另外一個案子!”阮行空喝了一杯酒道。
“四十年前?”呂望月奇怪道,這阮行空一生經歷的案件無數,能夠讓他記憶猶新的案件,絕不簡單。
“是不是,君山聶女?”謝涵忽然問。
“二公子也有耳聞?”阮行空驚訝道。這君山聶女案當年曾經轟動一時,但是由於日久年深,案發之地又離長安甚遠,故而長安百姓鮮有耳聞。卻不知道這位年紀輕輕的公子居然知道。
“十年前和父親前往君山一帶,略有耳聞而已。”謝涵道。實際情況是,當年他們路過君山,父親若無皇帝御賜的尚方寶劍護身,已然被那聶女的魂魄所害。
“正是,四十年前,老頭子還只是個十六歲的毛頭小子,逃荒到了君山,為了混口飯吃,跟了君山縣衙的仵作打下手。”阮行空眯著眼睛回憶“那一年,師傅帶著我去君山山腳的小鏡湖畔驗屍。那是一具年輕婦人的屍體。那婦人的死狀與現下你們所找到的女子的死狀無二。也是屍體血肉模糊,卻查不出死因,甚至連她的屍體是怎麼被弄得如此之慘都沒辦法斷定!後來屍體確認身份,乃是君山縣城中有名的富戶盧家的長媳聶氏,官府排查了一通,並未發現什麼線索,當時調查經歷了整整四個月,甚至驚動了長安名捕劉夕。那劉捕頭親來君山查案,卻也無功而返,這案子就成了懸案。想不到四十年後,居然又出現了這樣的屍體!”
“劉夕?”呂望月大驚失色“他也,破不了案嗎?”
阮行空搖搖頭。
出了阮家,謝涵長嘆一聲。對呂望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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