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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眸便是男子好看分明得下顎線, 喉嚨結滾動, 他也正在垂目看著她驚恐得反應。
「在朕身邊呆了這麼久, 怎麼膽子還是這麼小?」
婉婉察覺他握著她後脖都手緩緩上移,隨之男子俯身, 便吻上了她的唇。
那溫熱鼻息一瞬撲在婉婉面頰與唇瓣間, 霸道的吻勾纏著她得唇舌,乘虛直入, 不由分說。
他的呼吸越來重,到最後幾乎是低吼, 想要傾瀉他體內的欲。
婉婉有些不知所措,只覺得自己得唇瓣在逐漸便得麻木。
若換做是她, 她定要喚一聲「疼」, 然後奮力得推開他, 不再讓他繼續蹂, 躪她的唇。
畢竟從小到大, 她從未吃過這樣得虧,受過這樣得委屈。
可夢中得自己卻彷彿是早已司空見慣了般,明明心裡有著強烈的抗拒和牴觸,可她卻認命得無所作為。
任由著那方臂膀越攬越緊,越吻越深,她甚至有一個念頭,就這樣逃離昇天,也挺好。
她似一具沒有靈魂得軀殼,雙目煥散,萎靡無神,毫無生氣可言。
侵染在情、欲中得男子,滿腔熱火卻得不到使他動情女子的任何回應。
對上那雙空洞無神的煥散眼眸,他眼中本濃重得慾望盡消,隨之而來得是血腥殷紅。
「這樣不死不活得,到底是要做什麼?」
男子扣著她得頭,逼她與他直視。
暗啞得聲音帶著隱隱憤意:「你父親叛國,朕不殺他,還將你繼續留在朕身邊。」他望著那毫無良心可言得女子,有些絕望,「朕如此恩待你們父女兩個,你不感激也就罷了,難道還要繼續恨朕嗎?」
幽深得眸子布滿血欲與失望。
婉婉瞧著那與先生擁有一模一樣的面孔,神情語氣卻判若兩人得男子,她有些矇住了。
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可她卻連眉頭都不曾蹙一下,倔強道:「陛下所謂得恩待,就是把半百老人發放去苦寒之地,終生□□嗎?」
她嗤笑一聲,「若是這樣,那臣妾感激不盡,可這麼一點微薄的感激卻不能抵消臣妾對您的徹骨之恨!」
婉婉體會著自己身體得顫抖,那種深入骨髓,銘記於心,徹骨得恨意,她知道此時的她,無時無刻不想手刃了眼前的這個人。
男子明顯蹙眉沉默了良久,稜角分明得五官從未有一刻是舒展得。
他道:「可他到底犯了大錯,活罪可免,死罪怎還能逃?」
他試圖耐心解釋,「若金國子民皆因行效仿,通敵叛國,目無法度,那國家豈不亂套,百姓豈不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民不聊生?」
他講得認真,可婉婉卻覺得這簡直就是天底下最大得笑話。
「沒錯,我父親的確做錯,可又是誰一步步將他逼上得這條了絕路?逼他退無可退,最後誤入歧途?」
是他!
是他逼著父親,一步步走上這條不歸路,如今他又怎可這般冠冕堂皇得拿恩待父親的說辭來與她討好?
讓她對他感恩戴德?
難道他忘了嗎,是他的出現打破了他們父女平靜生活,若沒有他的出現,後面得這一切都將不會發生。
她父親還是上京城,人人尊敬的最年輕的太傅,而她依舊是容府的小姐,無人膽敢輕視。
從出生就站在對立面得兩個人,註定一輩子都是仇敵。
說不通,男子便試圖不再與她講這根本無解的道理。
他起身將懷中女子打橫抱起,然後放在床榻,隨之俯身而上。
他一隻手臂撐著上半身,另一隻手輕車熟路得去解女子裙上系帶,每一會兒衣裙盡除。
「高湛,有本事就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