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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擔心，曾問他:&ldo;你後悔嗎，用這條胳膊換我們現在的婚姻?&rdo;

&ldo;用命都不後悔。&rdo;

&ldo;可我有負罪感。&rdo;我說。

他正左手拿著筆，在練習簽字，鋼筆蘸了墨水，正停頓在一處，&ldo;那就給我生個孩子吧。我就原諒你。&rdo;

&ldo;那這麼說，你還是在怨我。&rdo;我委屈道。

他眉頭挑了挑，揉了揉太陽穴，放下手中的鋼筆走過來。

&ldo;用這條胳膊阻斷你對許莫然的愧疚，我覺得非常值。&rdo;原來，他仍是吃許莫然的醋。

……

第二年秋天，我懷孕了。秦子陽很緊張，他常常貼在我的肚皮前，跟寶寶說話，他說，我懷他很辛苦，要聽話。

六月，山花爛漫時，我生了他。小傢伙又白又胖，是個兒子，足足七斤半。

秦子陽走進來，抱起他，眼角眉梢全是笑。

他說，蘇念錦，何其有幸遇見你。

第67章 番外 一：每個人心中都曾有一座空城(1)

原來，我心裡的空城早已被一個叫蘇念錦的女人填滿了。

自此，誰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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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生在那條街上，意味著你一生遊蕩，自由自在。也意味著意外與偶然、戲劇性及運動。一種不相關事實的協調一致，這賦予你的遊蕩一種形而上的確定性……&rdo;

&ldo;這段文字說得真深奧。&rdo;饒起雲看了半天，突然道。

&ldo;那是亨利&iddot;米勒寫的，垮掉派代表作家之一。他的作品估計會對你的口味。&rdo;

饒起雲聽得頭都大了，卻不敢吭一聲。我和洛子有些驚異，不禁向女生看過去幾眼。之前只是常聽起雲說過，叫什麼來著，好像是叫沈素沉。名字和人一樣，給人淡淡的感覺，除此之外，還真記不下別的，至少和那些漂亮的、妖冶的、奔放的女人比差了太多。整個就一普通人，也不知起雲這傢伙看上她哪了。

&ldo;晚上咱們去哪玩?&rdo;洛子突然道，手中拿著一根煙，卻不怎麼抽，只是看著上面的菸灰越積越多，最後輕輕一彈，落下一大截。

&ldo;隨意。&rdo;我聳肩，左右去哪都一樣，女的玩來玩去還是那些。

饒起雲忙擠眉弄眼的，嚇得一頭冷汗地看著沈素沉。

我和洛子哪裡理他。本來心底就鄙視得緊，不就是一妞，至於這樣嘛?好看的女人還不多得是?以著我們的樣貌、身份，跟在後面的女人一抓一大把，哪個不是漂亮又夠味兒的?就饒起雲這個妞，不論是上看下看、前看後看都是一般。

&ldo;就&l;皇宮&r;吧。&rdo;洛子提議道。

&ldo;成。&rdo;我點頭，然後看向饒起雲。

他忙笑呵呵地說:&ldo;我不去了。你們知道，這些我一向不喜歡。&rdo;說話的時候一個勁地看著沈素沉。我乾脆別過頭，不去看他，不然真覺得他給我們丟臉。

&ldo;我先走了，晚上我開車過去，就八點吧。&rdo;

洛子點了一下頭，還是靠在那裡低著頭看著手中的煙。

日子果然是無聊得緊。

那天我去的時候天下著雨，看著外面剛剛還好好的天氣一下子變得陰雨連綿的，本就不是很好的心情這一下子更是糟糕，心裡煩躁著，煙也抽得比往常要多。

到了&ldo;皇宮&rdo;的時候門童就認出了我的車，趕忙走過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