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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微看出他眼裡的躁動,覺得有趣,但兩人現在在大街上,又有正事等著去辦,便轉身回到馬車內。
梁府,京照在後院練武。
管家過來通報時,他還有些詫異,直到平微和賀洲出現在他面前,才咧開嘴,笑道,「還真是你們,怎麼突然過來了?」
「有事想來找你幫忙,」梁京照是個直腸子,不會喜歡別人兜圈子,平微便開門見山道。
此時梁京照還光著膀子,後面賀洲看到,挑起他放到旁邊的衣服扔過去,「穿上。」
梁京照接住,「謝了。」
「不用,只是不想你」平微往賀洲那邊掃了眼,賀洲默默將「髒了我們的眼」這幾個字吞回。
等到京照將衣服穿好,平微走過去,問,「梁兄這邊有可以議事的地方嗎?我們去那裡說。」
「這邊請,」梁京照把他們帶到了旁邊一個小廳,三人坐下後平微道,「去年六月兵部柳大人家的那件事,梁兄有聽說過嗎?」
話音剛落,梁京照的臉色陡然沉下,他爹和兇手石千麟的父親同在兵部,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緩緩點了下頭,京照沉聲道,「石千麟後來被收押大理寺,關了三個月,這事我一直有關注。」
既然如此,平微「嗯」了聲,將昨晚發生的事完整告知於他。
「你懷疑是石千麟那傢伙?」
「對,齊大人已經派人在盯著他了。」
「有證據麼?」京照問。
「沒有,小巷內沒有找到兇器,但看脖子上致命傷的大小,我覺著兇器是根簪子的可能性很大。」
梁京照沉吟片刻,「你覺得去石府搜查,有可能會找到嗎?石千麟會有保留兇器的習慣嗎?」
「有可能,從第一次案件他喜歡虐待屍體這點可以看出他心裡很扭曲,一般這樣的人都會在殺人後感到興奮,繼而想收藏兇器的想法。但是「平微頓了頓,話鋒一轉,「如果第二起案件也是他所犯的,因為之前已經有過被人抓住的經歷,在第二起殺完人後可能會害怕,把兇器銷毀掉也不一定。」
梁京照聽著他說,「一般簪子這種東西,如果成了兇器,換作是我的話會去找些賣鐵器的鋪子,讓他們幫忙毀掉?」
「但這樣會不會太麻煩,」賀洲開口道,「齊正說他在子醜八刻去了石府,假如石千麟真在裡面,到現在都沒出來,就沒太大機去鐵鋪了。」
「讓下人幫忙帶出來?」
「不,去年石千麟出事後他爹石宗溪把他看的很嚴,平日下人也都怕他,只要有一點不對勁就會去告訴石宗溪。「
「那看守這麼嚴的話,他昨夜是怎麼溜出來作案的?」梁京照又問。
平微笑了笑,好心提醒道,「梁兄,昨晚是上元節啊。」石宗溪有被邀請到昨夜的宴席,而石府內的下人一定也都有部分人出去街上玩了,這正好給了石千麟機會逃跑。
說到昨夜宴席,梁京照想起平微五皇子的身份,臉色緩和了些,道,「我沒想到那天自己去拜訪的會是位皇子。」
他這是在開玩笑,平微柔聲道,「是不是皇子,我都待梁兄一樣。」
「好!」梁京照將面前的茶一飲而盡。
賀洲不著痕跡地看了他一眼。
京照注意到,又伸手想去拍他肩,被格開後道,「賀兄你也是。」
平微看到兩人的互動,笑了下把話題拉回來,「京照你可以找個什麼理由去石府一趟嗎?我們可以去石千麟房間裡看看。」
梁京照面露難色,「沒有,我們家因為去年那事已經和石家鬧掰了。不過」他故意拉長聲音,「我們可以潛進去。」
「現在?」
「急嗎,」梁京照問,思考著白天潛入石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