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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言師,語言即是真實。
不攔著狗卷棘還能怎麼辦,放任他用言靈嗎?
可是,狗卷棘力道不小體術也不弱,趁風信稚一時疏忽直接一把拽下衣領,開口說話。
「我、我快睡。」
說著立刻就倒了下來,要不是風信稚扶了他一把,他能直接後腦勺著地。
本來還在思考用咒力反抗咒言的話會不會弄傷狗卷棘,風信稚萬萬沒想到狗卷棘會自己催眠自己。
這就是醉酒的下場嗎?見識到了。
他環視一圈,發現還站著的除了他就沒一個清醒的,更別提已經躺在地上躺屍的了。
「裡香,把憂太抱回去吧。」
風信稚揉了揉眉心,拉開了禪院真希和乙骨憂太,讓裡香出來把乙骨抱走。
總不能看著裡香酸到怨氣凝實吧。
現出一半身形的祈本里香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乙骨憂太,像是對待一件珍貴而易碎的瓷娃娃一樣。
裡香抱著乙骨憂太很快就飄走了。
左手攔腰抱著狗卷棘,右手掛著禪院真希的風信稚實在沒想明白為什麼最後會由他收拾爛攤子。
他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熊貓,不錯,皮毛厚實肯定保暖。
於是,他把狗卷棘和禪院真希放在了熊貓身上,身下有自熱毛毯不用擔心他們會感冒了。
至於,某個在一旁挺屍的傢伙?
風信稚看著五條悟毫無防備的睡顏,面無表情地轉身離開了。
成年人就要學會照顧自己,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所以他才不要操心這麼惡劣的傢伙。
雖然不住宿,但他在咒術高專還是有自己的單人宿舍。
很快地沖洗掉身上的酒精味,風信稚吹乾頭髮就離開咒術高專了。
他要回橫濱。
這個時間點回去肯定會遇見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
風信稚低垂下眼眸,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安吾先生。」
……
橫濱。
沒有通知太宰治來接他的風信稚神色自若地走在了街道上。
晚上七八點時間,街道上的人是很多的。
風信稚步伐不緊不慢,在路過街心公園的時候,眼熟地看見了一隻被女孩子們包圍投餵的三花貓。
淡定叼著小魚乾的三花貓任由一眾小孩子圍著他。
沉默了一會兒,為了不讓長輩太過尷尬的風信稚決定當做沒看見,當即換了一條路走。
另一條路就稍顯冷清了些。
路燈明明滅滅,好像是出了什麼問題一樣。
風信稚抬眼凝視了一會兒那盞忽明忽暗的路燈,眉梢輕挑,沒想到某個人居然這麼積極地送上門來。
很簡單的摩爾斯密碼,按照燈光跳動的間歇停頓時間就能破譯出答案了。
一家名字中規中矩的酒吧。
用手機搜尋了一下酒吧具體位置的風信稚沒有多少猶豫就選擇了獨自前往。
既然對方有意邀請,那他又何必拒絕?
那家酒吧很近,走了不過十多分鐘就到了。
風信稚推開緊閉的大門,順著裡面傳來的大提琴聲音走下去。
他看見了聲音的源頭。
一個面容精緻卻蒼白、身形瘦削的人正在酒吧的中央獨自一人拉著大提琴,而他唯一的聽眾就只有吧檯後頭纏繃帶的長髮男人。
費奧多爾·d和伊萬·岡查洛夫。
死屋之鼠的首領和其簇擁者,前者同時也是天人五衰的一員。
風信稚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安靜地聽著魔人費奧多爾彈琴。
一曲畢,費奧多爾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