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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目不斜視,推了推眼鏡,目光直接越過某個沒有師德的傢伙看向了風信稚,表情嚴肅地向他點了點頭。
然後一把拍掉了五條悟伸到他肩膀上的爪子,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只是走到一半的時候似乎有點不放心,還是稍微側過臉對著風信稚叮囑了一句。
「你可以信賴五條先生,但是尊敬什麼的就算了吧。就算勞動法會改革,這個傢伙也不會變正經。」
說罷不管五條悟一臉「你說啥,為何憑空汙人清白」想要找他理論的表情,七海建人拍了拍衣服,從口袋裡拿出車鑰匙離開了。
雖然還要加班,但把那兩個人送回東京就可以了,算不上麻煩。
想要衝上去理論的五條悟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在學生面前把自己高大威武的形象扶正,他嚴肅地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
「不要聽七海的哦,要聽就聽最強的我說的話,來跟我說『五條老師是最強的~』,快說一遍呀。」
風信稚別過眼去,不去看他掉節操的模樣。
遺憾地發現風信稚不受他影響的五條悟把目光轉向了現場的另外三個一年級,露出一臉勸誘小白兔開門的大灰狼嘴臉。
「來來來,讓我看看還有誰。」
熊貓和狗卷棘面不改色地移開了視線,同時伸出手把乙骨憂太向前推了推。
死道友不死貧道,加油啊憂太!
鮭魚。
乙骨憂太一臉震驚地看著他們迅速出賣隊友,不得不直面無良老師五條悟的摧殘。
他磕磕絆絆了半天,還是沒能克服羞恥心完整地說出一遍,果斷抱住裡香汲取世界上最後一絲溫暖。
熊貓、狗卷棘猝不及防被餵了一把狗糧,連忙把風信稚拉入隊伍,一起指責乙骨憂太一言不合就撒狗糧的惡行。
突然被一年級們不約而同棄置一邊的五條悟感受到了世態炎涼,正打算混入其中的時候,校長夜蛾正道走到了他身邊。
「這屆學生可比你當年好帶多了。」
對面曾經班主任的人身攻擊,五條悟義正辭嚴地否定,並表示肯定是班主任的技術不到家才覺得學生難帶。
越看越覺得五條悟欠人錘的夜蛾正道冷冷一笑,並不想在這個問題上過多糾結。
「想好該怎麼和高層的那些人解釋了嗎?」
夜蛾正道站在五條悟身邊,聲音嚴肅了起來。
「乙骨憂太只能證明你對夏油傑展開了攻擊,並不意味著你真的殺了他。」
「儘管百鬼夜行的停止一定程度上佐證了夏油的死亡,但沒見到屍體的高層肯定會有諸多口舌,你該怎麼回復?」
聞言,五條悟翻了一個白眼,語氣不是很好。
「解釋什麼,我做事為什麼要被那群糟老頭子拘束。在擔心咒術界的未來?鬼扯。咒術界的蛀蟲明明就是老而不死的他們。」
本來就沒指望五條悟能夠好好解釋的夜蛾正道聽見這話也沒覺得意外,如果五條悟會認真解釋那才是真的奇怪。
「你不想解釋可以,但說不定那群人會咬死風信的問題不鬆口。」
「零點三十二分,可是有數名咒術師目睹了他和夏油傑一同出現,甚至會胡亂指明正是由於「魑魅之匣」的協助,才能夠展開如此規模的百鬼夜行。」
「你明白的吧,被你擔保入學的風信稚並不被高層信任。」
五條悟側過臉看向了夜蛾正道,看出對方是在認真跟他討論這個問題。
可這並沒有談論的意義。
「這個問題啊,等到那群老傢伙們有骨氣挑起咒術體系和異能力體系之間的戰鬥再說吧。」
「真以為沒有被國家的命令拘束,就能夠隨便挑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