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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指尖戳了戳玻璃,示意風信稚把他放進去。
風信稚盯著他看了半天,沒想到五條悟會以這個方式出場。
他掛在港口afia總部主樓的玻璃窗前應該有幾分鐘了吧,居然沒被集火嗎?
「他們之前已經發現我了,現在估計正在衝過來的路上。」
五條悟蹲在窗沿上,歪著腦袋笑眯眯地望著風信稚,一點都沒把擅闖港口afia當回事。
雖然對他來說確實連事都算不上。
「……這些詛咒都交給你了。」
風信稚看了一眼時間,雖然發現有點早但自己沒了睡意,就乾脆拿了衣物去盥洗室洗漱。
跟著他身邊的那個咒靈呆呆地想要跟他一起進去卻被一把關在了門外,還有幾隻詛咒也被風信稚順手丟了出來,還在地上滾了幾圈。
房間裡的所有詛咒都往盥洗室移動了過去,沒法進去只能在門外不斷徘徊。
五條悟竟然從這些沒有自我意識、剛誕生的詛咒身上看出了委屈的情緒,就像被主人遺棄了一樣。
他摸了摸下巴,覺得這個情況超有意思。
「太遺憾啦,被嫌棄了呢。」
他拍皮球似的拍了拍其中一隻詛咒的腦袋,詛咒扭動著想要避開五條悟的手掌,表現得十分抗拒。
感覺被區別對待的五條悟:……
哦吼,你們這群詛咒居然還厚此薄彼?
莫名較勁起來的五條悟硬是拍了好幾下,成功把詛咒□□到站都站不穩。
報復完後,他打了個響指,房間裡的所有詛咒像是被打到要害一般瞬間支離破碎,消失得一乾二淨。
聚集的怨氣被驅散,殘穢也被消除,一點也看不出之前房間裡堆滿了詛咒。
他的臉上閃過一點思索的痕跡。
這些詛咒應該是被風信稚身上那個特級咒靈散發的怨氣異化而成的,它們並不會傷害風信稚,甚至……存在被驅使的可能性。
五條悟笑了起來,覺得自己真有眼光。
又是一個日後可以比肩他的學生。
然後,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聽見敲門聲的風信稚開啟了盥洗室的門,髮絲上綴著幾滴未落的水珠,俊秀的臉上留有未乾的水痕,領口只扣到第三顆釦子,能夠隱約看見白皙的鎖骨。
他意料之內地看見了房間裡消失不見的詛咒,沒有多想就開啟了房門。
敲門的人不是港口afia的安保人員而是匆匆趕來的太宰治,他連首領的紅圍巾都沒戴只在外面套了一件黑色大衣,甚至左眼繃帶還有些散亂。
他剛想開口跟風信稚打招呼,目光卻不自主地看到了房間裡的五條悟。
對方伸出手朝他揮了揮,然後雙手插入衣袋,看起來理直氣壯極了。
太宰治:???
雖然知道對方想挖人,但是凌晨四五點鐘天還沒亮就掛在港口afia大樓的玻璃窗前,是不是有點不符合五條悟最強咒術師的身份?
這只是一瞬間的念頭,冷靜了幾秒鐘後他就大致猜出了整個過程。
……咒術高專,有點煩。
任何一個跟他搶稚君的傢伙都非常討厭。
可是他又清楚「人間失格」不可能徹底消除稚君身上的異樣,需要和咒術界的人進行一次協商才行。
就很不開心。
太宰治面容帶笑地拉過了風信稚,指尖觸碰到了他的左手腕,另一隻手對五條悟做出來一個邀請的手勢。
來談一談關於稚君的入學問題。
五條悟自然欣然同意。
咒術師對情緒的轉變非常敏感,即使太宰治沒有表現出來,他還是能隱約地感知到對方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