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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隻企圖堵住老鼠視線不讓對方覬覦自己崽的大黑貓一樣,太宰治內心極度嫌棄,準備強行讓對方的視線轉移到自己身上來。
這種一眼就能看穿的計策並沒有什麼不好,只要對方脫不了身,被看穿目的也無所謂。
這樣一想,稚君去京都也好。
突然有了這個想法的太宰治心裡一梗,立刻把想法扔進不可回收垃圾桶。
什麼嘛,明明稚君待在他身邊最好了。
雖然想是這麼想,但不可能阻攔風信稚去別的地方的太宰治沉默著、沉默著就心塞了。
果然,怎麼想都是那些奇奇怪怪的人的錯!
被歸入這一類別的包括但不侷限於五條悟、夏油傑、京極夏彥、陀思等人。
強行遷怒的太宰治原地自閉了一會兒,然後心有慼慼地開始了工作。
……
東京、京都姐妹校交流會開始的前一日,東京校的學生就到了京都。
「我們上門挑釁吧?」
某個三年級的學長如是說。
沒找到理由拒絕也沒來得及拒絕的乙骨憂太跟著二三年級的一群人出現在了京都立咒術高專門口。
他滿臉茫然地看向了身邊表情平靜的風信稚,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稚,我們這個樣子……」是不是不太好?
上門挑釁什麼的,怎麼看怎麼不合規矩吧?
風信稚歪過腦袋看乙骨憂太,對方湊得有些近,他都能感受到「祈本里香」散發的近乎幽怨的氣息了。
風信稚:……
「沒事,大不了明年讓他們挑釁回來。」
他話語剛落,對面京都咒術高專的人就三三兩兩地出來了。
站在最前面的是二年級的東堂葵。
身上虯結的肌肉襯得他高大魁梧,粗獷面容更顯得有幾分猙獰,頂著一頭類似菠蘿的髮型。
他掃視著全場,以一己之力壓住了東京校的輕鬆氛圍。
東京校二年級的秤癱著一張臉走了出來,頭髮粗短、長相有點潦草的他低聲發出了一個疑問詞。
「哈?」
你誰?
東堂葵閉了閉眼,似乎是看到了在他面前起舞的草裙兄貴一樣。
「東京校的,我只有一個問題。」
他面容變得極為肅穆,身後預感到東堂要問什麼的京都校學生紛紛瞥過腦袋不去看他。
同為二年級的加茂憲紀和西宮桃一人沉默以對,一人別過眼,擺出避嫌的模樣。
東堂葵近乎直白地挑明瞭想要說的話,目光掃視著東京校的眾人。
「你們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一副提出了頗為重要問題的認真樣子。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窒息的沉默。
乙骨憂太拽住風信稚衣袖,拉著他默默向後退了半步,曾經面對過熊貓類似問題的他還是對這種問題敬謝不敏。
然而,東堂葵沒有放過他。
大概是出於微妙同感的原因,東京校二三年級的學生也有回答的,可都不是東堂葵認可的答案。
「那麼一年級的乙骨,你呢?你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
果然被問到的乙骨憂太有些為難地抓了抓頭髮,他身邊的風信稚面不改色地移開了視線。
「喜歡什麼型別的女人嗎……」乙骨憂太並沒有過多猶豫,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回答,「當然是裡香啊。」
「我最喜歡裡香了。」
話音未落,屬於「祈本里香」的咒力波動開始時而劇烈時而安靜起來,就差現出身形激動地表示自己也最最喜歡憂太了。
東堂葵沒什麼反應,但是他身後的加茂憲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