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4/5 頁)

以爸爸、媽媽是跟我的學生們一起吃飯的。”

成成依然糾結著小臉蛋：“爸爸的學生是誰？”

“都是像媽媽這樣年紀的大學生。”

“爸爸，你好棒，將來我長大了也要做大學生。”

柳直笑呵呵地重重吻了吻成成：“我的兒子真乖！你是不是原諒爸爸、媽媽了？”

成成害羞地點點頭：“下次一定要帶上我喲~”

朱三坐下：“兒子，告訴媽媽，你為什麼要做大學生呢？”

成成：“因為到那時候我就可以談戀愛了……”

全體大人：“。。。。。。。。。。。。。。。。。”

朱三瞪著兒子：“朱為止！這是誰教你的？！”

“幼兒園裡的小朋友都那麼說。”

全體大人：“。。。。。。。。。。。。。。。。。。”

柳直哈哈大笑：“現在的孩子受電視的毒害太深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成成非要跟爸爸、媽媽睡，怎麼都不願意回自己的房間。成成在兩人的中間睡著了。柳直撫摸著成成的小臉蛋說道：“小豬，成成其實很沒有安全感……”

朱三點點頭：“阿嬌，我很心疼……我都沒有注意過成成是個男孩，他的心裡需求……”

“小豬，不要妄自菲薄，你把成成教育得很好，沒有人比你做得更好。”

第二天，朱三果然帶著成成到柳直的學校。成成很好奇看著這個對他來說無疑是聖殿的地方。

３３

成成緊緊握住媽媽的手，看著她：“媽媽，這就是大學嗎？將來我也要呆的地方？”

朱三溫柔地說：“是，這就是大學，這是爸爸教書的地方。”

成成問了朱三很多問題，但他始終沒問媽媽是不是大學生……

朱三憐惜地把兒子擁抱在懷裡，淚流滿面……他們這樣人家的孩子大抵都很早熟……

“兒子，媽媽的好兒子……對不起……”

成成輕輕地、笨拙地給媽媽擦眼淚：“媽媽，你怎麼哭了？”

朱三搖搖頭，溫柔地吻了吻兒子：“沒有，媽媽沒哭，媽媽是為有成成這個兒子感動……”

“媽媽，什麼是感動？”

“感動就是高興地喜悅。”

“什麼是喜悅？”

柳直從兩人的身後撈起成成抱在懷裡，溫潤地回答道：“成成，喜悅就是成成小朋友降臨在這個世界上，成為朱家的天使。”

成成大抵是被爸爸這個馬屁拍得有些不好意思，他低著頭，呵呵地笑了。

三個人散步在深秋的校園裡。校園裡火紅的楓葉在秋風中飛舞著、盤旋著，每一片樹葉上都暈染著一層太陽的金光，發出‘索索索’的聲響。

柳直摘了幾片漂亮的楓葉遞給成成：“兒子，這是爸爸送你的楓葉。你想知道楓葉的秘密嗎？”

成成點點頭。

柳直把楓葉放在成成的眼睛面前：“成成，從這楓葉裡你看到了什麼？”

成成新奇地叫了起來：“爸爸，這楓葉讓眼睛變紅！”

朱三：“。。。。。。。。。。。。。。。”

柳直笑著搖搖頭：“不是眼睛變紅，而是這片楓葉改變了成成所看到的世界！”

成成自己拿著那片楓葉到處看：“媽媽，都是紅色的，你是紅色的，爸爸是紅色，媽媽，你看我是紅色的嗎？”

朱三拿起另一片楓葉看著兒子：“現在成成在媽媽的眼睛裡也是紅色的。”

三個人離開學校，柳直詢問兒子的意見：“成成，想吃什麼？”

還沒等成成回答，朱三說道：“除了肯德基什麼都可以。”

成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