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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不大,她一個人忙得過來,也沒請人。只是接了訂單去送貨時就得關一會兒店,關店時她總貼心地掛個牌子寫上回來的時間,但從來沒有人等過她!
現在門口八九個人,還有領著孩子的,看起來像一家三口。
於心安心情很有些雀躍,大家肯等著就是對她的手藝十分肯定,覺得她家的糕點好吃啊。
她小跑著過去,「久等了,馬上開門,今天全場八折!」
「可算是回來了!」
一個穿著紅色毛衣開衫的大媽一把拉住於心安:「姑娘,你弟弟沒事吧。」
其他幾人也都關切地看著她,一個濃眉男問:「那混蛋叫什麼?哪個小區的?對這種人,學校老師居然說要保護他的隱私!」
「可不是嘛,我估計關不了多長時間,等他出來了咱們還得盯著他,要不孩子們太危險了。」
「這種人應該挺惹眼,怎麼打聽不出來呢?」
於心安聽著他們議論,不由嘆口氣,居然自作多情了,人家根本不是衝著她的蛋糕店來的。
她當時跟那幾個大爺大媽說了店的地址,他們又看到自己上了警車,估計是在別處打聽不出來行兇的人是誰,於是跑這裡來守株待兔了。
她只好說:「我弟沒事,不過我也不知道那人住哪兒,人已經抓到了,剩下的就交給警察吧。」
雖然他們不是衝著糕點來的,但於心安還是趕緊開啟門,把營業的牌子掛出去,又寫了今天的優惠價。
那些人倒也不客氣,一擁而入,一邊看她店裡的陳設,一邊看糕點,嘴裡還打聽著。
「小姑娘,那人姓古是吧,叫古什麼啊?你都去派出所了,還不知道他叫什麼?」
於心安還真不知道,她跟小軒都不是事主,只是受到了波及,警察並沒有跟她說光頭男的事,只錄了口供。
她回憶著聽到的隻言片語,跟這些人說:「我確實聽到有人叫他老古,還有人說他有前科,他媳婦跟他離給孩子換了學校,從城南換到了前園,所以他應該不住這附近。現在他兒子又轉學了,他出來後不可能再去前園小學,你們就放心吧。」
開衫大媽苦著臉:「哪裡能放心?真能把人嚇死,明晃晃的刀啊,要是砍到我孫子頭上,可怎麼得了。」
濃眉男抽出一份檔案遞給於心安:「這是我們家長弄出來的抗議書,你簽個字,你是周軒家長,這次你受得驚嚇最大,你的簽字分量也最重。」
於心安急忙擺手:「抱歉,我不是周軒家長,沒法簽字。」
一個方臉的大姐以為她在推脫,皺眉道:「你不是他姐嗎?怎麼就不是家長了?」
開衫大媽說:「我們可都看見了,你不顧歹徒手裡的刀,衝上去就抱住那孩子,就算不是父母,你的簽字也最有份量。」
濃眉男把他的檔案再次遞過來,又給她講這裡邊都抗議什麼,「還說什麼定期進行防爆演練,真到事頭上,有什麼用啊,咱們除了跟學校交涉還得跟片區的民警提建議,放學的時段是不是該派個巡邏車在學校門口,這可都是祖國的花朵兒,萬一出點事,他們也得擔責任。」
於心安為難極了,他慷慨陳詞時,有人推門進來,看著像要買蛋糕,但看到這裡邊亂糟糟的,像開會一樣,人家轉身走了。
她想招呼,可被這些家長攔在裡邊,哪兒夠得著啊。
「我跟小軒是同母異父的姐弟,小軒媽媽不讓我管他,我真算不上他家長,你們透過學校老師找小軒媽媽吧。我還得開店呢,就不耽擱你們了。」
方臉大姐不悅道:「家長串聯抗議學校,怎麼能讓老師知道,你這孩子真彆扭,你要做不了主,你媽會讓你去接孩子嗎?」
開衫大媽倒是和氣,「一個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