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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銘嬉皮笑臉地回答:「錢給夠了就忙得過來,錢給不夠就忙不過來。」
對方的答案頗有陸淮騫不著調的風範,不愧是陸老闆左膀右臂,程鑠笑了下,忽然又想到什麼似的,斂去笑容,狀似不經意地提起,「你怎麼知道,老闆是去相親,而不是去處理其他的事情?」
「我和他可是十幾年的鐵哥們,而且你也看到,他穿了一身黑吧,我和你說,這可是他為數不多的、正經的衣服,除去調酒師的工作服,平常穿私服,他是怎麼騷怎麼穿,怎麼張揚怎麼穿,也就只有相親的時候,才會穿的這麼低調。」
非常具有畫面感的形容,程鑠不由失笑,笑著笑著又不笑了,神色微微一凝,「聽你這麼說,這種情況似乎還不少見,所以……老闆他經常把你一個人丟在酒吧裡,自己跑去相親嗎?」
趙銘聞言呦了一聲,意味深長的語調,「我說你怎麼突然主動找我聊天,原來是想打探老闆相親史啊?」
程鑠莫名哽了一下,急忙否認道:「我才不關心他的相親史,我關心這個幹什麼,我就是閒的無聊,隨便八卦幾句,你不說也沒事,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也不方便說,那我不問了。」
「別呀,你問啊,我最愛和別人八卦了,而且現在客人不多,玩手機多無聊啊,咱們聊聊天唄。」
「老陸這個月相親相得很勤,」趙銘在一旁賊兮兮地笑,笑出了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意味,他扳著指頭,「我算算啊——哎呦臥槽,我才反應過來,今天已經是他第四回相親了,今天一次,週三一次,在你來酒吧工作前,還有兩次,可以啊,這小子艷福不淺。」
「週三,」程鑠想了想,說,「週三那次是晚上去的吧。」
「對,你怎麼知道?」趙銘問道。
因為那天換衣間裡,陸淮騫接了個電話,然後就這麼隨隨便便地,把他的筆試推遲到了下週三,本來以為快要結束的程鑠,不得不重複上個星期背資料的煎熬,他還問陸淮騫是不是有急事,陸淮騫說算是,原來是去相親了,還瞞著他不直說。
回來之後,又莫名其妙地發脾氣,指責他和阿聿太親密,結果自己不還是相親去了,這算什麼,嚴於待人,寬以律己嗎?陸淮騫憑什麼管這麼多?
程鑠蹙了下眉,「我猜的,既然今天相親是晚上,那週三相親也是晚上。」
「其實也有白天去相過親,」趙銘砸著嘴說,「不過我肯定是希望他晚上去相親的,最好經常去,畢竟他每次讓我頂一下酒吧,就給我三倍工資,那可是好多錢啊。」
他瞄了程鑠一眼,隨口一提,「你呢。」
「我無所謂,他去相親又不會給我三倍工資。」
趙銘瞭然地點點頭,「也是,你沒有從中獲益。」
他思索片刻,繼續添油加醋,「一個月四次,這平均下來,每週見一位,以前都沒見他這麼瘋狂過,你說,老闆他是不是突然醒悟了,覺得人老了,得趕快找個伴啊?」
「我又不是他本人,怎麼知道,」程鑠頓了頓,「他多大了?」
趙銘驚詫道:「你還不知道?」
「我為什麼會知道?」
「也是也是,我估計,老陸是怕你嫌他老,所以沒和你說吧,」趙銘才不幫陸淮騫隱瞞年齡,他直截了當地戳破了,「二十九。」
程鑠有一瞬的訝然,「才二十九?」
「怎麼?」
「那他長得還挺著急的。」
趙銘聞言哈哈大笑。
程鑠卻沒有跟著笑,反倒是微微擰起眉頭,「這個年紀,不是還挺年輕的麼,還不至於著急找個伴湊合過吧,怎麼被你說得,好像他快要奔四了似的。」
第40章 「更自由。」
話音剛落,趙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