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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傳來一聲調侃，笑著將沉默打破，賀令秋伸長脖子好奇道，「看你這樣子，你們認識？你和前學生會會長有什麼關係？」

聽得對床的藺寒也放下手中的平板，跟著賀令秋看向程鑠。

程鑠猛地回過神來。

什麼關係。

程鑠抿了抿唇，該如何形容他和宋汶淵的關係？

對於他來說，宋汶淵是暗戀的歸宿，是山間泉、天上月，永遠以澄明的形象存在。

但對於宋汶淵來說，他或許只是無關緊要的記憶片段，註定落得被遺忘的結局。

程鑠垂眸，他唇瓣翕動，最終挑了一個不會出錯的、不會引人遐想的答案，「我們是高中校友，雖然他比我大一屆，但是因為一些活動，我們有接觸過，但是不多。」

姜彥便問：「沒想到你們竟然認識，那你們大學還有聯絡嗎？」

程鑠：「沒有。」

他回答得乾脆，好像他和宋汶淵大學真的沒有接觸過，但其實……是有的。

那邊姜彥忽然想到什麼，開啟手機相簿，獻寶似的送到程鑠的眼前，「既然你們認識，那你幫我看看，這張圖上，這個人的臉，就是宋汶淵對不對！」

大概是偷拍，酒吧的光線昏暗，角度也足夠刁鑽，所以照片的畫質很模糊。

程鑠接過姜彥的手機，面部的輪廓是熟悉的輪廓，和記憶中重合，他又將圖片放大到不能再放大，湊近了瞧，果然在對方頸側發現一顆隱約泛紅的圓痣。

是宋汶淵。

程鑠把手機塞回到姜彥的手裡，「是他。」

反倒是姜彥，又想起什麼似的，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程鑠，一個勁地追問，「哎，程哥，這個宋汶淵在高中的時候是不是也表裡不一，是個很花心的人？他高中談的女朋友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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